但是他们都有一个通病,被新华夏阉割了思想,他们打心眼里就不相信自己能通过抗争的方式从那个国家的手中赢得什么东西,哪怕是虚无缥缈的尊严。
加拉姆昌德不一样,在他受到的教育中,没有哪个成功崛起的文明可以不流血的挺直脊梁,恒河国上一次的失败就已经证明了靠妥协和国际干涉的方式不能让一个国家新生。
所以他渴望流血......
还没做完心理建设的昂贵商品就被溅了一身血,狩魔猎人落下的时候没注意落点,当场就把一个一米七多的恒和玩家砸成了一米二,连带他的‘战驴’都被砸断了腰。
“好久不见,只是你们还是没什么长进。”高空坠落造成的伤害随着徐逸尘起身的动作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在这方面他越来越不像人类了。
被狩魔猎人凝视的加拉姆昌德整个人如坠冰窟,脑海中只剩下恶魔般的咆哮,连思考都被冻结了。
当【战祸】开始轰鸣时,恒河玩家那些劣质战马顿时惊慌失措,把自己的骑士甩下马背,屎尿齐流的奔向森林深处,少数几个骑术不错的即使把鞭子抽断了也改变不了自己坐骑的意志,被驮着一起消失了。
他们算是幸运的,事后统计这几个人就是全部的幸存者了。
加拉姆昌德对国家,民族流血的概念理解的还不到位,在上一次聆听者战争中,恒河人已经留了足够多的血,但是他们的血流的太晚了。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一个民族想要挣脱束缚立于文明之巅,需要流的血量也是不一样的。
当年大家都是穷哥们的时候,可能只需要留一碗血就足够了,越是后来者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新华夏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奋勇直前,几乎是用生命在奔跑,趟出了一条血路。
而徐逸尘前世那个世界,他的民族在这个过程也几乎流干了鲜血,之后的阵痛足足影响了几代人才获得了那把通往顶峰的钥匙!
文明的前进每一步都要用烈士的血去换,尤其是在聆听者战争后,这个出血量直接飙升到了致死量的几倍。
恒河人后知后觉的起步,但是这条路上你不愿意流血就只能被别人放血。
现在,他们又要开始流血了,而且这一次新华夏人手上的武器格外狰狞!
加拉姆昌德·辛格,勇敢的第二次挑战了新华夏政委徐逸尘,这一次他坚持了三秒钟,卒。
而剩下的骑兵加在一起也没能坚持过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