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鹿肉里是不是下了春药了。他那玩意儿硬的都快炸了。
燕暨喉结滚动,盯着她的眼睛里哪有一点醉意,倒是亮的惊人,令人惊惧。
子宁让他进浴桶洗澡,燕暨却摇了摇头。
他拨了一下身下的性器,沙哑道:“喝多了,小解。”
子宁脸色通红,怪不得他当着她的面自己摆弄那玩意儿。她发现他站在马桶前一直不动,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抓他,给他扶住。
燕暨深深地呼吸,那性器被她抓在手里,一直在发抖,却始终没有尿出来,倒是前头马眼,渗出一点透明的粘液。
那是情绪激动的前精。
子宁心想,她真没动,也没勾引他。
可燕暨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的小手攥紧那东西,捋了两个来回。
子宁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主人……”
爬床的丫头在燕氏是会被拖出去打死的。
他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燕暨松开她的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声音沙哑道:“不行,得先出精。”
这是什么下流话。
子宁说不出话来,面红耳赤地一瞥,满眼都是鲜活色气的肉色。
他身高腿长,脱光了站在那里存在感惊人,更别说性器嚣张的模样格外吸引人的注意。
燕暨转身,跌跌撞撞坐到了净房里的矮塌上。
他叉开腿坐,双手按住那东西,从根部到头部,来回大力捋动。
他仰着头喘息,喉结滚动,模样淫靡极了。
子宁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不知道干什么好,燕暨一个人坐在榻上,喘息着抚摸自己。
她是不是应该离开。
这样想着,她脚尖动了一下。
燕暨却突然呻吟一声,似痛苦似焦躁,仰着头躺在矮塌上。
“子宁……”他哼道。
子宁从耳朵麻到小腹,下身一热,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今天实在是经受了太多的刺激,有反应也是理所应当。
更何况他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煽情地叫她的名字。
燕暨单手捏着性器,焦躁地大力揉按,性器被拧得通红,可这似乎无济于事,欲望强的难以纾解。
他的喘息声带了疼痛,声音颤抖又努力平静地说:“子宁……过来帮我。”
子宁僵硬地走了过去。
她伸手过去,还悬在半空,就被他挺腰用高翘的龟头顶了一下手心。
他急切地把她的手按下来,让她手指并拢,握住他的性器,喘息道:“那只手……”
子宁嘴唇紧闭,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
燕暨隐忍地低吟了一声,挺了几下胯,低声道:“摸我。”
子宁别过头去。
燕暨见状也不恼,他刚好光明正大盯着她的耳朵看。
那一点鲜红晶莹剔透,格外可人疼。
他舔了一下嘴唇,按住子宁的手。带着她慢慢地捋动起来。
她的掌纹浅而细,从手掌上来说,是命途飘零,只能依靠他人的命格。
他仔细感受着她细嫩的掌心按着他性器上的皮肉来回摩擦,喘得如同野兽的低声嘶吼,带着她的手,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他伸出一只脚,踩在她跪在榻前的膝盖上,以此借力,一次又一次顶胯,在她手中顶撞抽插。
子宁手心磨的发疼,被他轻踩着晃来晃去,他的性器突突跳动,前精流了一手,手感滑腻起来,她捋动得也更顺畅。
他的掌心滚烫,性器更是烫人。他牢牢按住她的手指,带着她一次又一次捋过那东西,小腹剧烈起伏,抬胯来迎,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在她的手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喘得透不过气来似的,喉结一直在滚动,眼神迷离,从脖子到胸膛通红一片。
时间久了,子宁渐渐不那么不自在,她发现他刻意带着她的手指抚摸性器顶端的小孔,每次摸到那里,他都直起身子紧张地浑身打颤,屏住呼吸,直到她离开那里,他才重重躺回去,腹肌活了一样地游动。
又脆弱,又矛盾。
有一点招人疼。
忍成这样,也是为难他了。
子宁在心里叹了口气,任由他用着她的手,爽快了好一场。
最后燕暨刻意没有告诉她,他攥紧了她的手,让她重重地握住他,把浓白的精液全部突突射到她的手心里,又因为攥的太紧,从指缝里黏糊糊地渗出来。
子宁吓了一跳,盯着那东西神色震惊。
燕暨仰头喘息,带着她的手在阴茎柱身缓慢移动,抚摸那还没软下来的东西,一声一声,喘得暧昧极了。
又过了一会,他才慢慢松开她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子宁张着两只糊满了白精的手,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看着它黏糊糊地往下流到手腕上。
她难得这么一副呆呆的模样。
燕暨不忍为难她,按了一下她的手,让她按在他光裸的大腿上。
把她磨红了的小手里满掌滑腻的浓精,涂到自己的腿上。
子宁手指收了一下又张开,感觉着自己把主人的大腿涂脏,感受着手心下面线条分明满是汗水的肌理,怔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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