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含住她,狼吞虎咽地吮吸,把她的舌尖吮到嘴里,交缠着舔含,甚至轻轻啮咬,仿佛要把她吞进腹中。
他一边吻一边用力地插入,一次次把她顶得往上,他步步紧追,把她逼到床头挡板,无路可去。
子宁被挤到床头,被他顶的在床板上一碰,哼了一声。燕暨伸手垫住她头顶,焦躁地顶在里面研磨,前面已经没有去路。
可他没有空闲回头。
烈焰焚身,他托住她的脊背,就着相连的姿势,猛地抱起她,让她骑在他身上。
重力让肉器重新贯穿到最深的地方。燕暨沉闷低吟,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他从下往上顶胯,极重极快,子宁剧烈收缩着喷出些水来,随着插入的动作被挤出来,浇到他大腿上。
她双腿缠紧了他,两人面对面紧贴着,他的手游移着触摸她的脊背腰臀,不停吻她。
子宁仰着头窒息地狂喘,被他撞得颠簸不止,抽插时水声淋漓不休。
她胸前的软肉在他身上挤压着磨,燕暨摸她的背,摸她的腰臀大腿,来回摩挲,掌心紧贴着揉按,反复急切,近乎茫然。
子宁又一次绞紧他,僵直着翻过一浪,她眼神迷乱涣散,看着他的时候像在求饶。
她小声地在他嘴里呜咽,嘴唇一动,好像在叫他。
燕暨脊柱发麻,精浆射进最深处,甚至忘了拔出来。
白液打在她肉穴深处,她缩紧小穴腰肢发抖,伏在他怀里,浑身都湿透。
他放过她的唇舌,让她喘息,离开时一声暧昧的响。他喉结一动,目光落在她小腹中。
精液都被粗大性器塞在里面,一点都没有流出来。
他闭了一下眼睛,把子宁鬓边散落的头发顺到耳后,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一吻。
第二日突然有雨。
子宁站在廊下,看水线从檐上落。
柳枝纷扬,燕暨在不远处练剑,衣裳已经湿透,他却毫不在意。
收剑归鞘,他抬头看她。
小心不把水溅在她身上,燕暨示意她先行。
子宁点头转身。
燕暨眼神一紧,落在她身后。
腿间有一块暗红,她今天穿了白裙子,格外显眼。
一算日子,他无声地轻叹。
他默然站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挡住。
两人都没带伞,幸而有回廊避雨,直通正屋。直到回房,他才简短道:“裙子脏了。”
子宁心道,果然她一穿白裙子便要下雨。她自己去了净房,脱下裙子,才看到后面的血迹。
算算日子,月事如期而至。
子宁发起呆来。
避孕的事也该提起来。之前,他似乎有两次有意射在外面,只有昨天没来得及……
他也不想要孩子。
子宁换好衣服去找了褚医,要了些对身体没伤害的药。
再回来时崇州来信,断脉山山主被魔教重伤,濒死。
一行人前去断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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