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 … !”肚子已然被这些东西给撑得鼓了起来,怀孕似得。
宋云棠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方才喝水有些多了,一直想方便,可是插着师尊没有空,只能憋着了 … … ”哪知道最后关头憋不住了,宋云棠又道, 师尊这穴生得极好,弟子恨不得长在你这穴里,精液尿液都灌进去。”
南渠再也不能忍了,‘马上给我滚! ! ! ! 此言一出,吓得栖霞峰外面的灵兽全都躲了起来,鸟兽噤声,一些正在石室修炼的女弟子睁眼道,“方才我好像听到了师尊的声音?”
昨晚上徒弟做了很过分的事,南渠气得要他滚出栖霞殿,后来又是一番连哄带骗的操练,宋云棠没脸没皮地求他原谅,南渠念在还得做任务的份上,终于妥协地沉沉睡去。
哪知睡过去没多久又被身上压着的重量给闹醒了,宋云棠抱着他的腿耕耘得很起劲,见他醒来,便道,“师尊再睡会儿吧,时候还早。”
南渠眯着眼朝外头看了眼,栖霞峰天亮得早,此刻只有些许微光,雾蒙蒙的天色看起来刚刚日出不久。南渠困得厉害,又被人撞着,而宋云棠没怎么使力气,故而律动缓和而轻柔,不算难受,相反还有些舒坦。
宋云棠望着他笑道,“若是师尊清醒了,那就陪弟子练会儿功吧。”
南渠不理他,也没要他别弄了,脑中昏昏沉沉,埋在枕头里又睡了过去特等军妃。一个回笼觉醒来,是宋云棠在殿外劈柴的声音,斧头斩下去,干燥的木柴一分为二,掉在柴火堆里发出一声轻响。
听了好一会儿的劈柴声,南渠披上衣服走出殿门,白茫茫一片。
鼻尖一凉,外面下雪了。
自从修了真,南渠再也没有惧怕过寒冷,这样的天他也一个外袍,光着脚就踩到了雪地上。
“怎么又不穿鞋?”宋云棠扔了砍柴斧,轻身术一眨眼就到了南渠跟前,一把抱住就将人移到了殿外走廊上。
“……”你不也没穿衣服?
不是很懂现在的年轻人,大雪天在外面全身赤裸地劈柴,几乎和雪天融为一体了。
“师尊总是不听话,弟子真想把你干得走不动路,免得你喜欢乱跑。”结了元婴后,南渠封号栖霞真人,每天都有弟子递上门函来请他去作法,过去鄙夷他妖僧名号的,现在都叫他大师。南渠为了装逼,去了几次,就被宋云棠给记上了。
南渠瞥他一眼,“为师有神功护体,不怕冷。”
“铁布衫吗?弟子摸摸。”宋云棠说着手就不老实了起来,,浑身到处作乱。
南渠推了他两下,被挠到了痒痒肉,一时破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别乱摸,我都饿了!”
宋云棠也笑得厉害,“哪里饿?不如弟子喂饱师尊。”
南渠虎着脸拿脚踹他,“别熊,快去做饭。”哪只恰巧就被徒弟给抓住了脚,宋云棠一个皱眉,“师尊脚好凉。”
宋云棠的手和炭似得,高温到让人禁不住想到夏天的烈日,宋云棠把他两只脚并在一起,捂在手里搓了搓,“每次一到冬天弟子就害怕师尊会生病,”说着又笑,“要是没有我这个大暖炉,师尊你可怎么办啊。”
南渠抽不回自己的脚,只能眼睁睁看着宋云棠捂化自己,低眉顺目地用口腔温暖着十颗玉一般莹润剔透的脚趾,似是听不见师尊疾呼“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