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痕迹并不仅仅是通向一个方向,有时候一棵树上有三四条通路,通向不同的方向。坎肩一路走几步就用颗粒漫天打出去,刘丧听得非常痛苦,但他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一会儿,刘丧在一棵大树上停了下来,他听到了坎肩打出的一个方向,声音有异样。坎肩再次打出好几下,确定了方向,我们靠近过去,看到了第三棵凤凰木。
上到凤凰木上,我们看到了上面是蛇皮。我小心翼翼地下到树下,一眼就看到了之前一样的情况。
铲子翻开地上的落叶,露出了瓦片。下面果然又有空间。
我摸了摸后脑勺,刘丧看了我一眼,表情复杂,事不过三,我算准三件事之后,再看不起我的人对于我的看法也会改变。
蛇皮是避难所。
我们再次搬开瓦片,露出了一个洞,手电照下面,下面一片漆黑,光线扫过有很多箱子,封起来,在gps上做了一个记号,继续往前。
黄昏的时候,我们来到了第四棵凤凰木,此时我们已经在树林极深的腹地,这棵凤凰木上,挂的是很多鱼皮鱼骨。我们到了这棵树上,再往前一看,就看到了人间绝妙的奇景。
整个谷底以这棵树所在的位置为线,地面一下像楼梯一样下沉了几十米。
树的外面不过两米外就是悬崖。悬崖下仍旧是茂密的丛林。
下面的树林中瘴气弥漫,这是一个谷中谷,难怪有人想跳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