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对魔界的动向最积极的要数仙界了,原本这两界的关系就紧张,直到花黎的父王登上尊位后才缓和不少。如今花黎与殷九关系亲密,世人都在推测殷九会不会成为两界关系恶化的导火索,毕竟千防万防,枕边风可防不住。
如今殷九的艳名怕是比几年前的青丘山主玉笙寒还要响亮,六界都在传殷九穿上盔甲便是将军,拖了盔甲便是床奴。勾引了花黎的父王还不够,连他的儿子也不放过。不论是妖界的狐妖还是魔界的魅魔,都比不过他一根指头,更有传言,只需殷九抬眼,就能够摄人心魄,让人神魂颠倒。
每次听到这样的传言花黎就会凑到殷九的耳边问,“他们都说你给我吹了枕边风,我怎么不知道?”
他见识过的,只有惹怒了殷九之后被掀翻到地上的掌风。
殷九正窝在床上算账,这些日子他跟花黎待在一起,也变得慵懒起来。沐浴之后便喜欢窝在被褥里,无论是谁都喊不起来。
这账目殷九已经算了三遍,每次都是被花黎打断,然后又得重头开始算。虽说不急着要吧,但花黎这股烦人劲着实惹怒了殷九,殷九想着说他一句,可花黎估计又会缠上来道歉认错。
想着还是宽宏大量不和他计较了,殷九扔了算盘,钻进被窝里闭着眼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越来越贪恋花黎的味道,常常大半夜不注意自己就主动缠上了花黎的身子,还不知羞地把手伸到了花黎的衣服里。花黎不发现还好,发现了又是一通发作,非要缠着殷九摸回来。
一场下来,殷九被调戏得面红耳赤,而花黎就跟吃饱了肉的狗一样,昂首挺胸地出了寝宫。
还什么枕边风,殷九只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滚远点。
“对了,西王母要弄个什么......论道会......”花黎正坐在书案旁,拿着一封请柬问躺在床榻上的殷九,“请了你和我,想去玩玩吗?”
与花黎这种天天在各式各样宴会上泡着的公子哥不同,殷九很少参加宴会,就算参加了也不愿意和人多说,而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闷酒。时间长了也没什么人愿意请他,他也不乐意过去。
不过殷九知道,花黎是喜欢去的。
花黎好久没出去玩了,这段时间他一直被拴在政务上,不得脱身。花黎自然是想凑这个热闹的,只是......西王母的宴会,恐怕到时候会有不少天界的仙家出席,到时候殷九又免不掉被他们羞辱一番。
“去吧,”殷九的回答倒是出乎花黎的意料,他还以为殷九铁定是不愿意去这种宴会的。
他想着花黎这段时间闷在魔界肯定是无聊坏了,去仙界玩玩也好透透气。
“你确定?”花黎反问,“你陪着我一起吗?”
“不然你还想谁和你一起去?”殷九翻了个身,面向花黎常睡着的一侧,轻轻地嗅着上面残留的味道,只需要一丁点花黎的气息,都会让他觉得安心不已。
“肯定是你啊,我哪儿还有别人,”花黎叫嚣着冤枉,他将请柬摔在了书案上,“只不过我怕你......我怕他们说难听的话。”
“你当我不去,他们就不说了吗?”殷九看花黎伏案写回信,便放纵自己的想法,爬到了花黎常睡的那侧,这一侧满满的都是花黎的味道,殷九俯卧在床榻上,如同被花黎搂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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