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嘉投入他怀中,仰首打量他。
男子如陶,粗糙的质地,浑朴的造型,皆悦目,时光的磨损亦不减其魅力。
“崔郎,”她不放心地问,“是你自己来的,还是闽孃孃请你来的?”
崔君羡笑道:“当然是我自己来的。我思念你。我想见你。你这傻孩子,怎么还钻牛角尖儿?”
她眼泪花花地说:“我从前就不可爱,现在还老了。”
“谁人不老?”君羡牵着她的手,摸自己的络腮胡,“不扎了吧?看,连我的胡子都没了锐气。”
琼嘉若有所思。
崔郎会意,捏捏她的乳,“你想什么呢?”
她愤愤道:“那里最好也不中用了。不然,你家公主这些年,岂不快活死——”忽略身下有异,眼睛睁得溜圆,脸颊渐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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