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墨点头,对少年说:“可会骑马?”
少年莞尔:“你猜呢?”
苍墨想想也是,便先让属下拿块厚的皮毛褥子来固定在马鞍上,再横抱起少年,让他坐上去,然後自己也翻身上马,双手提缰绳,将少年牢牢锁在怀里。苏思宁有些紧张,悄悄伸出手抓住苍墨袖子。
苍墨策马前行。属下都跟在後面,都是些心腹。为首的两人对视一眼,再一同看向首领的背影,那个少年被他挡的严实,只露出些微白色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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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在烦啊烦。。。工作什麽的事情最麻烦了。。。不过前两天就是二号的时候。。和姐夫谈了些佛法。。。感觉有些明净了。。。反正人的细胞都在不停死亡新生。。。上一刻的我不是现在这一刻的我。。。下一刻的我也不是这一刻的我。。。活在当下啊。。该做什麽做什麽吧。。。。
所以我开坑了(顶锅盖)。。。反正平心静气。。无所谓焦虑得失。。。。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我。。。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没有我。。。。咳咳。。。所以何来焦虑得失?
弱受 2
考虑到苏思宁的身子不好,又从未骑过马,苍墨可以放慢了速度,本来只要一到两天的路程走了三四天。但即便如此,越到後来苏思宁脸色愈是难看,手捂著胸口,呼吸都有些困难。最後一天竟然染了风寒,有些低热。苍墨於是想先找个客栈歇下脚,不过属下木修和公孙济建议说,这里离银松堡并不远了,不如早些回去再给苏公子诊治,毕竟银松堡里的环境和大夫的医术都比外面要好。
苍墨问苏思宁的意见,苏思宁说:“我没大碍。”
於是苍墨继续前行,终於在第四日天黑之前赶回了银松堡。
苏思宁是被横抱著进的银松堡的大门,迎接的下人莫不露出惊讶的神色。苍墨径自把人带去了院子西边的小筑,早已派人前两日赶回吩咐下人收拾整理了。管家跟在身後,再後便是木修和公孙济。三人渐渐拉开和苍墨的距离,管家回头,询问地看向两个苍墨的心腹之首,木修耸肩,公孙济给他一个“大概就是如你所想”的眼神。
管家皱了下眉。
“苏思宁公子,是堡主的救命恩人。”木修才说,“我们知道的也就这些。”
管家便再看他们一眼,不再言语。
苍墨直接将少年抱进了卧房,放到了床上。少年面色绯红,低热不退,有些咳嗽。刚进堡就派人去叫了堡里的大夫,现在也已经在门外候著。
“进来。”苍墨道。
大夫才走进来。是个花白胡子和头发的中年人,姓刘,医术精湛。
刘大夫看了看少年的脸色,然後把了脉,问了些问题。苏思宁也简单礼貌地答了。刘大夫便起身,对苍墨道:“苏公子是先天不足之疾,说重不足以致命,说轻不能怠慢相对,只能用药材调理慢慢调理,是个长时间的事情。”
苍墨点头,对苏思宁说:“你就安心在这里养病。”
苏思宁笑笑,有些疲态:“多谢堡主。”
苍墨闻言挑眉看他,也不答话。苏思宁被他看著,有些讪讪。刘大夫看这气氛,非常识趣地对苍墨说:“那老夫就先去给苏公子开药方了?”
苍墨对他颔首,然後又转身面对苏思宁,保持方才的姿势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