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上面的那人背脊挺直,墨色的长发被吹得四处飞散,居然是如诗如画。他心里一悸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人的背影看起来很孤独……
他意识到自己冒出的这个念头,顿时满头黑线,他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是怎么地?
大白惊喜地蹭着凌夏的脖子,嗷嗷地嚎了几声。凌夏赶紧摸摸它的头安抚:“大白,我没事。”
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顿时傻了一下,擦,这是那男人的衣服吗?华丽的简直让人不敢直视啊!身上是一件墨绿的长袍,上面用银线精细地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话说回来,刚才那面具人身上的衣服的确很孔雀,但是他穿着却是一点都不突兀,不像自己这么不伦不类的……
意识到自己又在想那个变态面具男了,凌夏懊恼地咬了咬牙。他决定把这件事统统忘记,留着让心理变态吗?他是不折不扣爱妹子的纯爷们!
大白把他送到了住所附近就回山洞了,凌夏鬼鬼祟祟地潜进去换了衣服,幸亏是没被人发现。
晚上他在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怎么都睡不着。
白天那些或细致温柔、或粗鲁狂野的吻和抚摸,交融的呼吸和心跳声,让人战栗的高潮的感觉……控制不住地在脑袋中一遍遍回放着。
他的脸顿时热了起来,这不坑劳资吗?
半晌他坐起来,粗鲁地把床头那些面料极好的衣服团成一团丢在床底下,用粗布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睡去了。
日子无声无息地又过了十来天,凌夏除了偶尔晚上做梦会梦见些旖旎的情景,终于是淡忘了那天的尴尬与屈辱。
这天他照样逗弄了一阵大白回到住处,惊讶地发现周围那些空房子居然都住满了,是又招人了?嗯,这段时间的确是魔兽繁衍的时节……
凌夏也不甚在意,正要回屋,却被后面的声音叫住了。他一转身,就看见管事弟子带着个少年朝自己走了过来。
凌夏的目光完全被那少年吸引了。
那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墨色的头发整整齐齐地盘在头上,精致的五官当真是如画中人一般,他的右眼角下,是一颗小小的朱红色的泪痣。
少年那双清澈漂亮的丹凤眼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凌夏只觉得胸口仿佛被锤子锤了一下似的,心脏突然加速了跳动。
他恍惚地看着那个少年,管事弟子已经走到他面前,笑道:“小刀,这是新来的凌绝,以后和你一起饲养白头鹰。别的房子已经住满了,他年龄尚小,还要委屈你先和他住一处多加照顾了。”
凌夏一愣赶紧集中了精神,努力把目光转向管事弟子,微笑道:“嗯,好的。”
他漫不经心地和管事弟子寒暄了几句便领着那少年回屋了,随手接过他手里抱的生活用具,嘴里喃喃重复道:“凌绝?”
好巧,居然是跟他重姓呢。其实他并不习惯和人同住,但是这少年他一看就喜欢,忍不住便想好好照顾他。
御之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道:“你叫我阿绝好了。我怎么称呼你呢?”
凌夏心里默默念了几遍,侧头笑道:“阿绝,你叫我小刀哥便是。”他说着忍不住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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