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单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声音委屈极了:“这又不怪我……老婆大人不宠幸我,这不,”徐单一下子顶腰,捅在了最深处,教徐简简直抽了一口气,“一有机会就……好好的使用啊。”
他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还感觉不太爽,抬起了徐简简的一条腿。徐单听着渐渐大起来的水声,继续说着:“而且老婆大人随便被我操一操,水就多了,不用担心。”
“嗯……嗯……单单……”徐简简全身都被操的热的不行,一开口都全是撒娇,“舒服……”
徐单趴了过去,胸膛压上她的奶子:“舒服——就多让我操……嗯?”
“你每次都,弄好久……有时候还影响正事呢。”
这抱怨,怎么听得这么像娇嗔。
徐单抽出棒身,就在穴口浅浅的磨她,引得徐简简哼出声:“单单——你讨厌啦。”
“让不让我多操?”
“不让。”徐简简也杠上了。
“也行,”徐单一把压住她的腿,再往两边压着,“那就把你干到让你同意。”
他猛的插进来,一下子比一下子插的深,捅的狠,像是在发泄自己怒气一样。偏生她身体早就熟悉他的不行,小穴软酥酥的包上来,水越操越多。肉体的拍打声混着咕叽的水声,也越来越响。
本来最近就累,等徐单射完一次抽出来换套的时候,徐简简困得不行,都快睡着了。
气的徐单一下子咬上她的腰,留了个牙印。他到她耳边,阴恻恻的说:“你要是敢睡着,就是答应了。”
估计听都没听到这句话,徐简简就睡着了。
连续好久的高强度工作——她实在是太累了。
徐单瞅着自己还硬的不行的棒身,和刚拆好的避孕套,脑中突然浮现出来四个字。
无、鸡、巴、语。
所以第二天徐简简刚醒来,还迷迷糊糊的,就被徐单一下子操穿了。
“啊……单单!”徐简简颊上飘着红,“你大早上的……”
徐单压着她的腿,故意操弄的声音很大:“昨天说了,如果你睡着,就是——答应让我多操你。”说着,像是证明他现在不过是在多操她,耸着腰,朝着她的敏感点挠去。
徐简简想了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徐单——你赖皮!”
“没办法,”他靠过来,嘬了一口她的唇,“你不临幸我,我只好剑走偏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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