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青莲的话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李程骂了一句“那无耻的小人”,扭头就要冲出去,三叔忙给他拦住,拳头却仍捏的嘎嘎作响,江半和我周闻言白了脸色,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都是小的错,不该将那赵二爷引来的。
大家一齐望向楼小拾,想问该怎么办,却见他处变不惊,将周我和江半扯了起来:“起来吧,这种事早该料到了,莫不说他是一个不会吃亏的主,就是一般人,谁又愿意天天和别人去分利润。”
“那你还答应去他店里卖饼子?凭什么让他学了手艺就给咱一脚踢开?”从没见过李舟这么生气,眼睛都红了。
楼小拾拉着李舟,却被对方甩开了手,楼小拾再次拉住他,迅速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李舟看他不紧不慢的模样气得牙根痒痒,楼小拾却道:“你们也真是傻,若不在他店里卖,我们如何半个月就赚了快4贯钱?如何能将那些小土豆以市价卖给他?”
“可是,如果他偷学不到手艺,我们就能一直,一直”李舟大声嚷嚷。
“一直什么?一直在茶馆门口摆小摊卖?一天挣那四五十文钱?”楼小拾打断他:“而且过些日子就要耕地种田了,哪还有功夫让江半和周我天天往县城里跑?那赵二爷也不傻,他就是料准了这些,即使他上次来时我俩谈不妥,他也会有办法说得我同意,至少春耕之前我肯定会同意。”
李程表情缓和了一些,李舟还一直“可是可是”的不服气,楼小拾接着说:“在外面摆小摊或是在别人酒馆里做厨子都不是长久之计,对于咱来说,短时间攒些银子就够了,现在么,还是踏踏实实种地,我惦着等凑够了钱,今年秋天就在县城里盘间铺子,他学去了几个饼子的做法又何妨?到时咱再研究新的不就成了嚒!”
一听说今年要开店子,其他人这才消了气,嘴上却不饶,直骂那赵二爷黑心,青莲也擦了眼泪,把今个赵二爷结的钱给了楼小拾,就生火做饭去了。
晚点时楼小拾偷偷问了李横:“你们和那赵二爷也结过梁子?”
李横犹豫了下,然后点点头:“梁子倒是不至于,只是以前我家和他家有过生意往来,是二二叔带着李舟去谈的,那人小气的很,一分都不让,最后没谈成,闹得大家都挺不愉快的。”
楼小拾了一声,暗道人家那才叫会做生意呢,怪不得李舟今个急红眼了呢,感情之前就没占到便宜,一直记恨上了。
李横又问:“咱家存多钱了?秋天够租间铺子的吗?”
楼小拾没发觉,早在不知不觉间,大家都习惯了称“咱家”,连他自己都忘了其实他和这家根本无关系。楼小拾掰了掰手指道:“不到27贯钱吧,等今年秋天把粮食都卖了,应该就够了。”
天气渐暖,众人脱了棉衣,周我和江半自打不用去县城卖饼,在家时就一直非常卖力的干活,似乎还觉得赵二爷那事是自己的过错,喂猪放鸡都揽了过来。
“楼爷楼爷,你快来看看,咱家的俩头猪打起来了!”周我慌慌张张跑进了屋。
“啊?”楼小拾想两头猪最近相处的挺好,怎么又突然打起来了?
跟着周我往猪圈跑,还没到地方,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