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静。楼小拾正犹豫是日后再买一个人来专门教他说书,还是干脆自己亲自上场,李横闻言道:“你是当家的,怎能自己上场?这几个月咱也攒了些钱,不如找官媒买个人来,也别要女子了,省的又叫人惦记上,咱就买个机灵点的男童,从小养起来也贴心。”
“可是又得花钱,买个人也不便宜,什么当家不当家,不就是个称呼吗,还能真当甩手掌柜,吗都不干啊?”
李横皱眉,仍旧不同意,这时茶肆里客人的说话声引起了俩人的注意。
“听说了吗?阴平又闹灾了!”一个粗布汉子灌了一大口茶,咂咂嘴。
“听说了听说了,你说这俩年怎这么多的天灾呢?”另一个人摇了摇头叹口气。
“我悄悄跟你说啊,我家二姥爷以前在淑浦县号称活神仙,他跟我说¥”
楼小拾勾起嘴角,李横挑挑眉,问道:“不知你和我是不是又想到了一块儿?”
楼小拾学他模样挑挑眉:“你说呢?”
李横也笑,道:“我觉得不离十!”
“嗯!”
搭车上路!
吃过晚饭,李横和楼小拾回屋,青莲跟着进来掌灯,周我从灶膛扒了炭火盛到火盆里,又用火铲层层压实,忙完了这些,李横微微颔首,俩人这就撤下了。
屋里有了暖和气,楼小拾拉着凳子坐到火盆边,手搁边上取暖,他看了看李横道:“听了有地受灾,你我不悲反倒心里打着盘算,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点忒不厚道了?”
李横脸带异样,瞅了他一眼道:“你想太多了,咱又不是去坑蒙拐骗。”
楼小拾了一声,搓了搓手,问:“那咱俩何时动身去阴平?我琢磨着要尽快。”
李横眉梢微微一跳,挨他跟前坐下:“阴平天寒,一路又颠簸,我没打算让你也去,我自己或是再带上李程去就行。”
楼小拾侧过身子,闻言忙说:“那可不行”
没等楼小拾说完,李横抢道:“是不放心我吗?”
楼小拾想也没想:“是啊。”说完才瞧见对方沉了脸,暗自撇嘴,心说这话又刺激到他了?
屋中沉寂,俩人谁都不说话,楼小拾到不觉尴尬,兀自烤着火,半晌听李横一声喟叹,楼小拾闻声转过头瞧他,就对上一双认真的眸子,一字一顿道:“你该信我的!”
语气中没有想象中的怒意,反倒带着三分怨,楼小拾的心跟着一揪,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愣了下神又赶忙咳了一声,道:“我不是不信你,就是就是不放心,不放心跟不信不一样”这都快说上绕口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