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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既然红香和霍老二都有了想法,亲事什么的便开始着手操办起来,霍家准备在旧屋旁边再盖两间新房,村民们听说了这等好事,自然都跟着帮忙,霍老二置了些锅碗等应用之物送过去充当聘礼,红香也不嫌弃,托人当了自己的一身衣裳,换了些粗麻红布,自己在屋里绣起了喜被。
房子没几天就建好了,又选了个吉日,红香终于嫁了过去,当时的聘礼这会成了嫁妆,搁箱子里又抬回了霍家,俩个新人拜了天地,拜了村长,拜了霍大娘和李家三叔,村子里好久没遇见喜事了,这次赶上可着实热闹了一天。
再说李横他们这边,喜信儿由霍老二亲自来城里告诉的楼小拾,感谢他那时借给的五百文钱。楼小拾听了信儿还有些惊讶,当初他也没想到借了五百文钱还牵出这么一段姻缘佳话,他没想到的事多了,这会他还不知道,红香这几天的言语,叫待在村里的那几个人在桃源村彻底安下心,不再有他想。楼小拾拱手冲霍老二道了喜,后者笑得如吃了蜜一般。楼小拾他们要顾着铺子,那天回不去,霍老二也没忘下他,转天又来了城里一趟,带了些喜果和喜酒。
天气渐热,楼小拾又新添了几种解暑的吃食饮品,如梅子水、红豆汤,都是熬完后沉井里荫凉,等端上来喝进嘴里凉丝丝的,好不惬意。吃食则加了凉面、冷面、拌面,既好做又好吃,要价还便宜,这几种面,着实受欢迎。或吃着冷面,或喝着凉梅子水,占上一座,耳边听着新鲜奇趣的故事段子,日子怎么就这么美!
铺子生意忙,天刚亮就要开门准备早上吃食,晚上天都黑了,铺子里还有人吃饭。众人每天吃完晚饭,胡乱擦遍身子倒床就睡,过的都记不得日子了,虽然累,但赚得也多,几乎是冬天那会的两倍,叫楼小拾晚上做梦都会笑。
光阴荏苒,楼小拾和李横得有两个月没回村子里了,每每也都是由来城里置物的村民帮着给两边传信,或是捎来一些鸡和蛋,或是往回带一些日用物件。三叔知道他们生意忙,也总是嘱咐他们多保重身体,别累着自个,让他们不用担心村里的事。楼小拾展信,信上说地里都已经下完种了,一诺他们也知道了造砖的事,这会正着手造砖。
晚上,李横和楼小拾躺在床上,后者揉揉眼睛,道:“我估摸着秋后就能建新房了。”
李横嗯了一声,他总觉得每天一回头,便能看见这个家在壮大成长,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鼓动着,说不出来的感觉,身体酸痛,但内心无比舒坦。李横攥着楼小拾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掌心的茧子,时不时地放在嘴边轻啄一下。
“李横。”楼小拾笑着眯起了眼,鼻间发出舒服的哼声,已有些五迷三道了。
夏天天气热,楼小拾也早就习惯了夏天只穿亵裤光着膀子睡,李横的另一只手顺着他脖子一路下滑,这会正在裤子边缘打转。
楼小拾发困,可身子不停地遭到骚扰,半睁开眼,哑着嗓子道:“李横!”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楼小拾是否只是不满的一瞥,但看在李横眼里绝对是转盼多情,眉目含春。后者呼吸渐急,大掌一下子潜进了亵裤里。
楼小拾含怨带嗔,又唤了一声李横的名,这会他虽然已有些迷糊,却也知道李横做了什么,扭着身子直躲,但只是徒劳地乱动了几下罢了。
“小拾小拾”声声透着说不尽的温柔,李横一下下亲着楼小拾的额头、脸颊、脖颈,钻进亵裤里的手不停地动换,另一只手则抓着楼小拾的手直往自己身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