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竞摇了摇头,“放你们走不可能。”
“你!χгΟúгòúщú.c喔м”程笙揽着安柔往后退了一步,“你限制我们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罗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应该还记得,医院里还躺着一个人。”
程笙很想说楚丰跟他没关系,他这就带阿柔离开这儿。
但说没关系吧,又有那么点关系,安安不可能让楚丰一个人留在这里。
程笙看向罗竞,突然就笑了一下,“你拿楚丰威胁我,那你就该明白我顾忌的是什么。如果你是真爱小柔,我跟楚丰,你还真一个都动不了。”
罗竞脸色很冷,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指了指楼上,“带她去休息吧,晚饭我会让人送上去。”
程笙揽着安柔,往楼上去了。
罗竞身心俱疲地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捂脸,抹了一把脸,尔后双手交叉在一起抵在下巴上,眼神迷茫而无力。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但她又不是她。
他该怎么办
蓦然,他面色一苦,肯定是他给她的折磨灾难太多了,她才会这样的吧。
小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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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阿柔一直配合罗竞想帮他唤醒小柔,但是罗竞一直不肯告诉她任何他跟小柔以前的事,她没办法拼凑更多小柔的记忆找到什么契机去叫醒体内沉睡的主体人格。
只能一遍一遍地睡过去,让出身体,可是没有用,醒来的不是她就是安安,始终没有小柔的影子。
后来,楚丰的伤好了,也被带来了茉园。
他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安安刚醒过来,安安看到他,站起来走过去,拉住他还缠着绷带打着石膏的胳膊问道:“你没事吧”
程笙心里想,我操,这要是阿柔,早梨花带雨地哭倒在他怀里心疼他受伤了,安安就喜欢端着,明明心里担心得要死,表达却很平静,还是阿柔更惹人怜爱一点。
楚丰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安柔的脸颊,“没事,别担心。你怎么样”
安柔摇了摇头,“没事。”
几天下来尽睡觉了,睡得太多,反而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楚丰看向那边面如修罗的罗竞,“怎么,还不死心吗都说过了,小柔不会轻易出来的。”
看他的表情也知道“唤醒小柔”这件事没有任何进展,只是无端折磨了安安和阿柔罢了。
“我说,不如χгΟúгòúщú.c喔м”程笙站着,单手抄袋的姿势,道:“你告诉我们,你跟小柔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阿柔能找到症结,帮助小柔出来。”
罗竞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眼神在他们三人的面上扫过,他沉默了半晌,道:“你们先坐下来吧。”
很奇妙,前几日还剑拔弩张的四个人,现在竟成了“坐下来听他说故事”的局面。
罗竞基本上已经接受小柔是个分裂人格患者了。
程笙和楚丰虽然并不情愿,但他们也经历过“自己爱的人就在眼前却偏偏不是她”的痛苦,心底对罗竞也有那么两分同情。
更重要的是,事情不解决他们难道还要一直呆在这儿
客厅里只有两张沙发,罗竞坐一张,楚丰揽着安柔坐到了另一张上面,程笙看了看,在安柔身边坐下了。
楚丰看了程笙一眼,意思是: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