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阿柔的浪荡相比,小柔是青涩娇羞的,她很少说骚话,“你要肏我吗”这句话也是今天被程笙刺激到了。
她想要跟罗竞做爱,来抹去刚才被程笙那根肉棒干的感觉。
罗竞现在在性事上很克制,跟程笙那样兽化了一样狠命的肏干很不一样,他太在意她的感受,即使最顶峰的时刻他也不会失去理智往死里干她,怕她受伤。
也许是因为以前他折磨她,性暴力留给他的心理阴影比留给她的还多。
但她今天发现,她并不会像以前那样被故意折磨时那样承受不住,反而会感觉……舒服。
她不喜欢被性暴力,但他那样克制地做爱让她并不畅快,相信他也一样。
果然,听到她这样问,罗竞即使硬着肉棒,回答依然是:“你今天很累了,要好好休息。”
安柔不依,刚洗过的身体还没擦干,她依偎到罗竞怀里,扯他的裤子,叫他的名字:“罗竞……”
眼前是令人血脉喷张的性感胴体,还直往他身上蹭。
小手不老实地伸进他裤子,握住了他勃发的性器。
他闭了闭眼,伸手推了她一下,“小柔,今天你的身体已经被两个人χгΟúгòúщú.c喔м我们明天再做,好吗”他认为她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
安柔站着他面前,开始掉眼泪。
“当初,瞒着我你已婚的身份跟我交往,你也是为我好吗”
“我杀了人,你硬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把我一个人丢下,你也是为我好吧”
“那个孩子,我恨不得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罗竞被她的眼泪,被她的一句一句击打着,只觉得自己心快成了碎片。
她从沉睡中醒来,她原谅了他,但是他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怨的,甚至有恨的。
他们表面上和好,但她心中依然有裂痕,那是他要花一辈子去弥补去修补的。
她继续道:“你觉得的对我好,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为我决定所有事,我怎么想,我要什么,你全不在意,是吗”
这声质问,让罗竞的心彻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