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文启就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抱着她往外走,舒岑一急赶紧抓了抓他的衬衣。
“我没事,也不疼,真的,哪里都不疼……”
文启动作一顿,他垂眸看着舒岑,下午时分还看着他吃苹果对他笑的女孩子现在已经成了这副狼狈模样,心里狠地一拧。
怎么可能不疼。
文启把舒岑放下来,脱了自己的上衣绑在她的腰间挡住她腿间块块精斑,又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那头文斐然昨晚不知为何一直没睡好,一早又接到了文启的电话,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双眼看哪里都聚不起焦来,看镜
子里的自己都出现了一圈虚影。
文启来得很快,文斐然走到玄关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看他赤裸着上半身,块垒分明的肌肉裸露在春日的朝阳下,散发着健康
而强壮的色泽。
“你再怎么急也不至于衣服都不穿吧。”文斐然努力忽略掉自己的头痛,扯出一个文启熟悉的笑来,“发生什么事了?”
他侧过身让文启进门,嘴角的笑却在双眸无意识扫过文启怀里那个女孩的时候猛地僵住。
“文启。”文斐然关上家门,看着文启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危险的信号,“你最好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缉毒队有内鬼。”
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
卧底行动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绝对保密的,而昨晚的人不光知道他的行踪,甚至还特地派了一个准头不错的狙击手,后续在
农田的战术也是完全在了解他的优势之后而度身定做。
这样的计划足以证明昨晚那个男人说的话不是虚张声势,而他们能知道老烟的名字,也很有可能是通过这个内鬼。
“我没问你这个。”文斐然冷淡地扫了一眼文启大臂处的枪伤,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就像没看见一样略了过去,最后落
在舒岑那张脏乎乎的小脸上,“她是怎么回事?”
“昨晚被追击,半路发作。”文启的说明也依旧言简意赅,“既然地点暴露,留她在家更不安全。”
文斐然直接把医药箱扔给文启让他自己看着办,转身抱着舒岑进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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