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花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文先生应该是不讨厌她刚才那么说,却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文令秋开口:“有空吗?”
“嗯……”舒岑听着客厅里李巧云对着阮小北的大呼小叫,思忖着至少一个小时内妈妈是不会来敲门的,“现在有空。”
文令秋沉沉地嗯了一声,“现在穿着什么衣服?”
舒岑一愣,赶紧低头看了一眼如实回答:“上半身是一个短袖,下半身是牛仔裤……”说着她自己又觉得奇怪:“文先生问这个干什么?”
“不是想我了吗?”舒岑家那个小城市没有机场,要坐动车连夜来回确实不现实,文令秋坐在书房将眼镜摘了下来,抬手捏了捏鼻梁上浅浅的眼镜印,“把裤子脱掉。”
舒岑反应过来文先生是想干嘛了,一下整张脸都红了过去。
外面还能传来李巧云训斥阮小北的声音,可隔着一道房门,这种独处所产生的安全感一下因为文令秋的一句话变成了刺激的危机感。
这种背着妈妈做坏事的环境好像放大了她的感官,舒岑解开牛仔裤的纽扣,手指无意间碰到小腹,明明每天洗澡都会触摸的地方现在被自己一碰却产生了类似于触电般的感觉,手臂上的汗毛一瞬间全都竖了起来。
她把牛仔裤褪到了膝盖下,总觉得哪哪儿都不对,明明是自己的手,自己的牛仔裤,文令秋离她那么远,甚至都没说话,只是因为在电话那头静静地听着,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才拨弄着她的神经,舒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内衣里的乳尖儿都已经不自觉地勃起了。
怎么会这样?
“文先生……我……好奇怪……”
舒岑还是头一回感觉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一时之间有点慌,话尾声音都不自觉地抖了一抖。
“怎么奇怪?”文令秋脑海中浮现出女孩子满脸赤红的慌乱表情。
“我感觉……好像碰哪里都……痒痒的……”舒岑不是那种满身痒痒肉的人,可她刚才又尝试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竟然直接腿一软坐回了床上,“明明、明明都是我自己的手……”
文令秋将脖子也一并往后靠,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去解你的内衣。”
舒岑跪坐在床上,手颤颤巍巍地绕到身后去解内衣扣,她刚才从公交车站走回家里这段路还热出了一身薄汗,现在背后的T恤被汗水微微濡湿,缠着她的手。
舒岑好不容易捏着内衣扣解开,丰腴的乳房就弹跳而出,乳肉颤动的同时摩擦着棉质T恤产生了一股奇妙的酥麻。
这太奇怪了!
“文先生……”
“嗯?”
文令秋低沉而短促地应了一声,透过话筒好像就在舒岑耳边,温热的吐息喷洒下来,烫得舒岑耳廓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