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此刻的文星阑就像是满身伤痕的困兽,已经到了背水一战的地步,他感觉到舒
岑掌心的颤抖,却还是心一横用皮带把她的手腕绑在了车顶的扶手上,“文斐然很成熟吗?你
就喜欢他那样的是吗?”
只剩一只手的舒岑下意识地蜷缩起腿护在身前,可膝盖却一把被文星阑握住,直到现在舒岑
才知道文星阑之前和她打闹那真的只是在玩,他从来没有认真过。
“星阑……”舒岑泪眼朦胧地看着文星阑,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眼前的男人熟悉又陌生,
让她情不自禁地感觉到了恐惧,“你不要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文星阑把舒岑的腿摁着分开,低下头就去吻她,大男孩的舌搅动着苦咸的泪水,却更是迫不
及待地夺取,吞咽,哪怕女孩子和着眼泪的甘津一入喉咙就像是凭空炸开的玻璃,让他整个胸
腔都被扎得血肉模糊,疼痛到几乎麻木他也来不及去在意。
他的手直接把舒岑的内衣从前扯开,布帛的撕裂声在这样万籁俱寂的郊区显得更是清晰且突
兀,舒岑的哭声完全被文星阑连带着泪水一并侵吞入腹,到最后只能发出闷闷的呜鸣。
当文星阑整根阴茎挺进来的时候,舒岑吃了疼眼泪掉得更是厉害,男人的肉刃依旧像往常一
样昂扬地膨胀着,可她却好像不再是他最严丝合缝的那副刀鞘。
文星阑的手从衣服的裂口探了进去,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触碰着她背后的蝴蝶骨,双唇间愈
发用力地纠缠,让舒岑感觉舌根都在隐隐作痛。
他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的裸背一路往下,最后握住了她的臀肉,稍
加刺激感觉到里面有点湿意就来回抽动了起来。
当酥麻的快感就像是成群结队的小虫一般顺着脊椎爬上去的时候,文星阑同时松开了她的双
唇。
“呜……星阑……”
舒岑一只手被男人的皮带吊挂在车顶,下半身又被男人的双手死死扣在身下,她身体几乎一
动也动弹不得,只剩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扶着车靠背。
而女孩子整个衣服都被扯得乱七八糟的了,内衣也从中间断裂开,雪白的乳肉上还留有文星
阑释放蛮力间不自觉留下的揉捏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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