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个月以来第一次要她,文斐然既想用后入的姿势深深地要她,又想看她被操弄欺负得可怜又淫荡的样子,一时之间也为自己的贪心而感到了一丝困扰。
舒岑正艰难地喘着气,就感觉男人有力的双臂从她腿下穿过,下一秒她整个人一轻就被双腿大开着抱了起来。
身前一下失去水箱的支撑,舒岑两只手无助地在空中抓了两下,又很快在文斐然缓慢却强势的侵入下缩回了手。
“呜嗯……”
文斐然的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慢慢顶到深处,舒岑不安极了,只得把手往后伸着扶住了文斐然的颈脖。
“要、要去哪里……”
这房间是酒店最大的房间,浴室和盥洗台的规格自然也是最大的,就好像生怕顾客产生什么意见,还给超规格尺寸的盥洗台配了一面儿防雾的超规格大镜子。
盥洗台有多大,镜子就有多大,舒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的时候,愣了一下。
她看见了她自己。
虽说在镜子前看不见自己那才应该呆愣,可那是正在被文斐然操弄的自己。
镜子里舒岑脸和耳朵都红成了一片,一双乳尖儿皆是被蹂躏得通红,一侧的乳尖儿甚至还挂着男人的唾液,文斐然的唇舌啃咬吮吸的触感一下又浮上脑海,舒岑赶紧垂下眼眸,又正好撞见被男人双手分到了极致,裹着一层淫蜜大喇喇绽开在空气中花瓣。
再往下,就是她的穴,粉嫩的一个小口满满当当地堵文斐然粗壮的性器,被撑得几乎到了极限,显得贪心又吃力。
你们最近这个眼神怎么回事啊
花洒看成花酒
要我吗看成耍我吗
这一章还有没有人看错给我带来快乐(ra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