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楚楚可怜让人格外不忍。
但这种眼泪在床上无疑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舒岑几乎是话音未落就感觉男人插入的动作
间带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
舒岑的眼泪一下就掉出来了,吸着鼻子的同时还在嗯嗯啊啊地求饶:“太、太重……呜……文先生……太重了……”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都快要被这根滚烫的肉物给顶破了,大气儿都不敢喘,小口小口喘得小腹
都直抽抽,文令秋只感觉含着他的穴一阵阵收缩,绞得他后腰都发酸,又往里狠插了好几下。
“放松。”
舒岑抽噎得不行,也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听文令秋语气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吓得又是下意识
一夹,深处的嫩肉无意识地吮吸着男人的龟头,吮得文令秋额头又开始发热。
“别这么紧张。”
他重新强调的同时阴茎又进入到了一个新的深度,舒岑被这么一插哭得更厉害,可身体却亢
奋得不行,淫水稀释了刚才的一滴处子血,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浅淡的粉色。
文令秋手上发力抱着女孩子的屁股微微悬了空,每一次插入几乎都到了完全整根没入舒岑身
体的地步,龟头不断撞击顶磨着深处狭窄又敏感的宫口,舒岑又爽又怕,两条腿儿死死地缠着
文令秋的腰,大腿根儿都被插得直哆嗦。
“呜啊……呃……啊啊……”
男人的阴囊一下一下有力地拍打在女孩子的穴口,淫靡的脆响混合着舒岑沙哑的哭叫声形成
奇妙的重奏。文令秋俯下身去重新吻住舒岑的小嘴,缠着她的舌让她发不出那么淫媚勾人的声
音,却听女孩子的喉咙深处还在耐不住发出闷闷的哼叫。
那叫声比刚才轻弱得多,却更加撩人,文令秋一只手松了她的胯揉上了她的乳,另一只手则
是直接把舒岑的手从床单上拽了下来压过了头顶。
再后来,文令秋只记得等他射出来的时候,舒岑已经累到晕过去了。
他知道自己今晚对这个初尝性爱的小丫头确实是要得过分了些,自觉理亏就抱着满脸泪痕的
女孩子进了浴室帮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文令秋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毕竟如果看对方真的吃不消他也会收敛一些,不至于真的让
人晕过去。
把女孩子抱回客房,文令秋将今天这小小的失控归咎到自己的性欲太久没纾解过头上,然后
给女孩子盖上被子,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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