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虚掩着,门外的文令秋听见里面舒岑的话默默地放下了准备推门的手。
文斐然三天没有回家了,他整整三天都住在研究所里,日以继夜的对这种病毒进行研究。
而文启和文星阑虽然不是医学专业,可也在尽力的去帮助缓解舒岑病中的情绪,在为她的康复做后勤。
只有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就连现在不过一门之隔,他听着门里的女孩子哀求文星阑不要让他进去,那种堆积起来的无力感才一下如同涨潮的海浪一般涌来。
小丫头是因为喜欢他在意他才会这样的,这种心情文令秋理解,但却更加放大了他从这件事开始就不断弥漫扩大的情绪。
他很想进去告诉她这些事都没关系,他不会因为她病中的狼狈和非本意的行为而讨厌她,只要她好起来就行了,但现实好像是他不进去会更好一点。
他从未听过舒岑这样卑微的去求一个人,实在不忍心让她的哀求落空了。
文令秋就这么站在舒岑的卧室门口,直到过了一会儿文星阑开门出来。
他就像是早就知道文令秋站在门口一样,脸上没有半点意外神色,走出来之后先关上门才冷冷开口:“你进去吧。”
文令秋顿了一下:“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怎么还装起傻来了?”文星阑的双眸因为妒意而显得尤为冷淡,“刚才文启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她的症状发作起来和白水是一样的。”
“她喜欢你,也需要你,既然她不想被你看见一些不堪的画面,那你进去就好了,只有你一个人,她就不会介意了。”
“……”
文令秋看着文星阑眼底强烈的不甘,也确实意外他会做到这个地步。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我是因为原谅你了所以才这么做的。”文星阑强忍着心头的酸苦本已不易,对上文令秋的神情时就更是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要不是她哭着求我,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去的!”
任谁到了这种情况,也都会想着把门关起来自己上,而不是把心爱的女人交给别的男人。
可文星阑从没见过舒岑那么害怕一件事的样子。
那是因为她怕文令秋看见她觉得自己不好的样子,怕文令秋讨厌她。
文星阑简直要嫉妒死了,他真他妈想直接把房门反锁了,把那老东西就关门外听着,一边操她一边问如果是他在门外她会不会这么害怕。
但同时他心里也清楚,这小狐狸精就是喜欢那老东西,要真挨操也肯定更愿意挨那老东西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