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被打屁股的事儿还历历在目,舒岑一想到心坎儿都酥了半截,可她感觉文令秋是有点来气了又不敢说想。
“文先生,我错了……”
舒岑隐隐也感觉到了点什么,但又确实不敢多想,思来想去还是先认错最为稳妥。
“哪里错了?”
可朝文令秋认错也不是个容易事儿,这个人就不是听见‘我错了’就到此为止的人,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认错都认不下去。
但舒岑哪儿知道自己错哪了,她想了想,又被身体里的那股火催着壮起了胆子。
“是……是因为我说您同情我吗?”
还不算笨。文令秋沉吟两秒算是默认,手直接顺着女孩子的大腿握住了她的臀瓣,余光瞥见她腿间被淫水彻底濡湿此刻正可怜巴巴地贴在少女阴部的内裤,另一只手直接将它拉了下来。
她湿得确实厉害,在没有被碰过的状态下到这个地步好像还是第一次。文令秋抬眸看她婆娑的泪眼,心里又稍稍软了下来。
“舒岑,你记住一件事。”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舒岑双眸的眼神万分认真而又笃定。
“我不会讨厌你,也不会嫌弃你,明白吗?”
文令秋的语气没有任何容疑的余地,将这句话说得无比斩钉截铁。看着舒岑瘪了瘪嘴又一副要哭的样子,文令秋的手也终于将女孩子的双腿分到了最大。
他也不知道舒岑忍了多久,两片粉嫩的花瓣不断伴随着穴口的瑟缩而发抖,文令秋自知刚才说了些不必要的话浪费了时间,又拖延了她的痛苦,有些自责地拧了拧眉。
“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们。”
舒岑虽然脑袋都乱了,可却依旧准确地抓住了文令秋话里的重点,却还来不及说不要就被男人一下从头到尾贯穿了进来。
下半身的小口被填满的瞬间快感如同山崩般倾泻而下,像是铺天盖地的海潮将身体里的火焰一股脑全部覆灭,舒岑身子小小地一跳,几乎忘了反应就高潮了出来。
文令秋外退的同时又像是想起什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出了避孕套,戴套的动作故意放慢,本想着给这小丫头一点喘息空间,可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到舒岑的小脚丫顺着他的胯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