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五个小时。”舒岑这才缓缓地挪开了手,“刚才文启来叫我们吃饭了。”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因为五个小时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舒岑的动作也有些僵硬,尤其是手背上留置针疼得厉害,文斐然似乎感觉到她黑暗中动作的僵硬,摸到床头把台灯打开,果然看见她手背已经青了一大块。
他因为忘记这件事顿时有些懊恼:“你就这么坐在床上五个小时?”
“我没关系呀,床很软我坐着也很舒服的。”舒岑这时才瞥见手背的淤青,赶紧把手藏到了身后,“我们下楼吃晚饭吧,你中午好像也没有吃……”
她是和他一起回来的,要吃也是两个人一起没吃。文斐然心疼又自责,从床上坐起身把舒岑扶着在床上躺下。
“你五个小时没有动,先躺平让血管和关节缓一缓,我帮你揉一揉。”说着那双恢复了温度的大掌便覆上了舒岑的膝盖。
舒岑关节都已经僵了,被文斐然这样有技巧的揉捏一下确实是舒服不少,血管在改变角度后开始迅速地流动,麻得舒岑小小地皱起了眉。
文斐然本来就想她想得很,手握着她的膝盖揉着的同时,上半身已经压了上去。
“斐然……还……不行,要吃饭……”
“就亲一下。”
文斐然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含住小姑娘的双唇,这么多天的思念和挂心也在这个时候如同漂浮的尘埃一般落了地。
然后下一秒,文星阑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震碎了这一室刚刚酝酿起来的旖旎。
“文斐然,把我孩子他妈还给我!我儿子想妈了!”
“……”
真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报复呗?
文星阑:还我还我还我还我(超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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