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刚才的举动,是在对着谁吗?”他沉沉地低吼出声。
男人手上的力度逐步加大加深,陈阮头脑发软,眼前泛着白,她的手紧抓住他的,想要呼吸新的空气,可气管像被人控制住了,眼看就快要昏厥窒息。
她没有给他任何回答。
就在陈阮快晕眩过去的瞬间,脖子中的手突然抽离,她猛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心肺全数咳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狼狈而不堪。
咳嗽快平息的时候,他突然吻住了她。
更准确地说,那不是吻,是唇对唇的啃咬、撕扯、泄愤。她就像一个失去自我,被他人掌控着的傀儡,被迫接受着一切负面情绪的废屑。
有浓郁的铁锈味从唇缝间溢出,可怜的嘴唇被他报复性地咬破,出血。泪水已无法控制,像洪水般从她的泪腺中喷涌而出,也沾到了他的脸和衣襟之上。
嵇相宇怔了一下,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那物种还带着尖利的獠牙,刺得他隐隐作痛。他吸了一口气,屏去杂念,目光阴沉地看着大腿上已抽泣地梨花带雨的女人,仿佛在冷静地观看一场事不关己的表演。
“陈阮,你犯了大忌,按协议来,就得接受惩罚。”
在无情通告之后,陈阮忽然感觉她大腿内侧一凉,裙摆被掀至腰周,内裤没有被扯下,反而是最下面的遮挡处被他的手指狠狠扒拉到一边,她的嫩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车厢内的空气之中。
陈阮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摇头抗拒着他,想要从男人身上逃脱,可整个下半身都被死死地禁锢住,仿佛有两颗隐形的钉子,钉在了她的大腿之上。
他很快就解开裤腰带,把已经坚挺无比的阴茎释放出来,如赦免一个罪孽深重的死刑犯,它在空气中叫嚣着,带着一身邪气瞄准了眼前颤抖不堪的猎物。
没有任何前戏,任何滋润,任何温柔,就这样,直挺挺地捅入她的下体最深处。很深很重,陈阮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快被它撑破,它还在奋力往里挤、往里冲,好像要继续上升,戳破她的肚皮。
她已经哭出声来,难受地哼唧出声,双手紧紧拉扯住他双肩的白衬衣,它们被她痛苦地揉搓成一团,她指尖已经泛白到无一丝血色,可到这般都舒解不了下体的痛苦。
嵇相宇喘着粗气,握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顶弄着,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动作野蛮而粗鲁,没有怜香惜玉的柔情。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痛好痛……我会死的。”她趴在他肩头,求饶出声,双手从肩膀又移动到男人的背部,指甲深深地卡进他的肉里。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着手中的惩罚,如一个冷漠无情的典狱长,对任何求饶声都置之于度外。
“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他从车窗外看见日本司机正好从加油站旁的厕所口走了出来,又上下来回顶弄了几下,接着按住她的腰,让她坐到最深的地方,猛地一下把精液全数射入了她的子宫之中。
可却还不肯放过腿上的人,低头又擒住她脆弱红肿的嘴唇,不过这次变轻了些,不再是无情的撕咬,变成了还算温柔的舔吸,等司机快走到这儿开了门,才饶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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