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英澈翻了个新茶杯,想了一晌,说道:“易己怕是被白里雪控制住了,冒然断了联系白里雪定会有所怀疑来找我麻烦,你去回信,联系依旧。我现在要做的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韬光养晦才是我的目的。不到最后一刻我是绝不会与他们厮斗的!”
易已又叩一首,说道:“主子做事自有其道理,不管最后成功与否,属下原为刀剑肉盾相助臂力至死不渝!”
清宁英澈猛地浑身一震,险些跌倒。
许久不见回应,易已抬头轻唤。
清宁英澈唤回神儿来,自觉失态便道:“我可不是要你表什么忠心的。下去吧。”
易已告退,待到门边又听自家主子道:“等等……”
清宁英澈踟蹰半晌才道:“他……把他带来。”
易已见此已知是谁,便应声去了。
不一会儿,非忆墨便端着笼屉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呈给清宁英澈。
“这是会会做的还是你自己做的?”说着,清宁英澈想将他拉地近一点,谁知还未碰到就听“啪”的一声笼屉摔在地笼屉里的包子也滚落一地。而眼前的人已是浑身颤抖不已。
清宁英澈愣了愣,起身迈出一步,可眼前的人却已跌在地上抱头缩成一团。
清宁英澈蹲下来在笼屉里拿起最后一个包子递过去,失神道:“你别怕,我没有要打你。这包子你做的吧?做的真好。我们一人一半。”
包子送到嘴边,清宁英澈看他一口就吞了下去,怕是连什么味儿都不知道。
清宁英澈忽然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无力得让他头晕目眩,就像是自己被扣在笼屉里上笼蒸了一遍,软趴趴。
清宁英澈起身,也硬把他拽起来一起回了卧室。
将非忆墨推到床上,清宁英澈利落的解脱了他所有衣物和镣铐,再从袖中瓷瓶里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喂给了他,说道:“这药是最后一粒了,我倒想看看你能有什么大麻烦!”
说罢,清宁英澈便给非忆墨摆好了姿势自己也盘腿坐好,掌对掌地将真气送了过去。
这最后一天,最后一次,冰精凝的毒就解了。
可就是这最后的关键,进行的却是异常艰难。那冰精凝的毒就像是块儿熬不化的冰糖,任清宁英澈内力耗了大半它都没有丝毫溶解的痕迹。
就当清宁英澈觉得自己撑不住要前功尽弃时,那禁锢住经脉的寒毒最终是挤过了一丝真气有了消融迹象。
清宁英澈心中一喜,拼尽全力终是解了那恼人的寒毒。
瘫在床上,清宁英澈累的气喘如牛,想着内力要多久才能恢复,根本没察觉一旁那人的异状。
待他发现时,为时已晚。
第二天早晨会会来收拾屋子看到一室不可入目的光景,随即便面红耳赤的退了出来。
等屋里有了些许响动才敢再进。
可待她再看两人,却已变了光景。
主子依旧是淡漠无波的主子,而墨墨,主子要碰他他还是进退不敢的样子。
会会闷头收拾,憋了半晌才道一句:“饭已备好了,主子快去用吧。”
清宁英澈不动,突然问道:“他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