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英澈由着非忆墨给自己按摩虚弱无力的身子,轻声道:“我们去看看那两位公子吧?”
非忆墨手上一顿,说道:“再过些时日吧。等你再好些。”
清宁英澈想自己怕就得这样拖着再好不起来了。他笑了,对非忆墨道:“我能等,可那两位怕是早等急了!”
非忆墨妥协,带清宁英澈去了他们原先所住的那处院落。
非忆墨在院门前将怀中人放下,清宁英澈不由道:“你还知道给我留点面子。”
非忆墨不说话,只是落了半步在清宁英澈身后进了院去。
易已一见自家主子就掩不住激动的迎上来。
清宁英澈问:“他们还好吗?”
易已回道:“两位公子都没有异样。应该很好。”
清宁英澈又问:“有问过我吗?”
易已想了想,回道:“没有。一次也没问过。”
清宁英澈没有再问,带非忆墨就进了前厅。
哪知一进门还未来及打招呼,一个人就撞进了非忆墨怀里。
“哥!你要想死我了!”青蛙在非忆墨身上蹭了又蹭,大声道:“你不知道伺候两个大男人有多难!他们就是什么都不会干的猪!”
所有人都静了——
突然,青蛙像是明白过来什么面上通红,直接把脸埋进了非忆墨怀里。
清宁英澈看再无人说话就要陷入窘迫境地了,只好开口道:“我以前怎么不见你如此抱怨我呢?”
青蛙可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张口就道:“你也是猪!连绣花都学不会的猪!”
清宁英澈气结,却听一旁的吕叔同撂了句:“你会绣花?”
青蛙一听来劲儿了,在身上翻翻找找半天,拿出了块儿帕子对吕叔同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黄——”吕叔同在帕子上看了又看,说道:“呃……是对黄色的鸟?”
青蛙“嘿嘿”笑了,抖抖帕子说道:“我家主子管这叫凤凰!亏你看得出来是鸟。”
清宁英澈一把夺过帕子,大声道:“你别说话!”
青蛙果然是不说话了,非忆墨看着清宁英澈不知是被气还是羞的红的脸,笑着说道:“青蛙这是见我们高兴的。”
这厢说着,那厢青蛙就一把抓住了非忆墨的一撮头发,说道:“你头发是怎么了?就跟个杂毛狗一样!哈哈哈——太难看了!”
非忆墨低头看着自己白里掺黄的长发,只听清宁英澈阴阳怪气说道:“是。青蛙是见我们高兴的!”
“快说呀——”青蛙看非忆墨不说话就不耐烦的说:“哥!你头发怎么回事?”
非忆墨没办法,只得说:“我头发本来是黑色的,后来……现在药效快退了。”
青蛙抓住非忆墨不放,问道:“后来怎么了你快说呀!为什么要染白头发?”
清净了几个月的清宁英澈实在是被青蛙弄得头疼,不由向非忆墨使眼色。
非忆墨见了,就扶着青蛙的肩膀把她往外推,说道:“几个月不见了,我想死了你做的点心。你快去做,好让主人也尝尝你有没有退步了。”
等把青蛙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