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正卿就结合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半真半假的掺合起来说了这么一个故事。
当年明媚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和宫玖发生了一些龌龊,便得一个沙俄的公爵私奔了,然后辗转来到京城,又在醉客居做起了迎来送往的生意,恰好与一个风流浪荡的二世祖看对了眼,便上岸做了他的金丝雀,现在可能是那二世祖要成婚了,于是先把明媚送到外地去避避风头。
盛芳菲听了这些,立刻愁眉不展,她抓住景正卿的胳膊问道:“为什么那人都要成婚了还抓着明媚不放?”
景正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芳菲,你以为现在的男人都和我一样受新思想新风潮的影响,愿意接受一夫一妻制么?有权有势的男人但凡能叁妻四妾的,怎么会让一个茶壶只配一个茶杯呢?”
这话盛芳菲听得感觉又像景正卿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于是悄悄的瞥了他一眼,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新思想新风潮也不包括婚前同居吧...”
景正卿眉毛一挑,看来这两天盛芳菲的身子是养好了,连脾气都见长,竟然敢挤兑他起来,不过呢,因为他的心情实在是好,根本没法和她计较,于是一本正经抓起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婚前同居也只是权宜之计,只要你这里点头,明日我们便可登记结婚!”
盛芳菲见他越说越无状,羞得把手一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是在说明媚的事情,你不要扯远了...”
景正卿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我哪里扯远了,我是劝你珍惜眼前人...”
盛芳菲被他说得小脸通红,见他又无赖起来,便不想再和他闹下去,急着往屋子里走:“明日我就要见明媚了,我得准备一下!”
“嗯?准备什么,她又看不到你,你人过去不就行了?我难得这么早回来你也不陪陪我?”景正卿拽住盛芳菲的手把她压在门廊上。
“我...我...”盛芳菲怕景正卿又说她过河拆桥,推着他的胸口,委屈又羞赧的看着他。
景正卿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心都化掉了。
他举起双手像是投降了一般,“好好好,让我陪陪你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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