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读到某处又断了,只因顾清明一声干脆的吞咽声利落在耳畔。
她仰起头,感受他齿间的啃噬,下体过电酥麻,惹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Votre prunelle, o brille unehumide paillette,
Aucoin devos douxyeux roulelanguissamment;
啊,不要,这里不要”
耳畔她的低柔丝丝挑逗浪漫的暧昧。
顾清明舌头在花穴里灵活地挑拨、伸缩,在甬道口进进出出,又一圈圈在阴豆上打转,随着蜜液越发汹涌,掌下的大腿肌肉越
发紧绷,他速度越来越快。
裴思凡手倏然垂下,书被两指拎着,她不停地娇喘,闲着的手不自觉地揉上乳房,自发抚弄。
“继续。”他吻了吻她的大腿内侧,在他不软不硬的头发摩擦下,娇嫩的白皙泛出粉色。
顾清明的头发被揪起,他的舌尖抵弄着阴豆,听她断断续续,字句呜咽在喉间,漾成高低起伏的呻吟,“Ilssemblent 嗯avoir prisssesfeux au 啊diamant”
裴思凡的法语他听不懂,可化在蜜液里,他每一句都能感受到甜蜜。
他们的日子完全没羞没臊,青天白日赤身裸体在屋内走。
屋子里总有伸手可及的避孕套,他们说说话便要接吻,接了吻便要做爱,一做爱便是一个小时的厮磨,再加上事后洗澡花洒下
的缠绵,一天24小时根本不够用。
小套间每一处他们都欢爱过,将将半年,他们就换过一张床。裴思凡没好意思跟房东说,自己去买了一张,而因着顾清明的打
扰,她的法语面签又没过,都第二回了。
法国签证对单身女性条件十分苛刻,过签率不算高,顾清明倒是开玩笑,“等我到了法定婚姻年龄,我们领了证再去签好
了。”
裴思凡没理他,尽管每一刻都很性福,做爱谈情都很坦然,可陆丰衍就像是悬在头顶的一个火把,随时会掉下把她的幸福湮
灭。
她在图书馆遇见过朱一心,她没有认出对方,见对方叫自己学姐便毫无芥蒂地说起自己的法语学习方法。
本来交流很和谐,可没一会,朱一心突然目光一冷,问她,和会法语的老师恋爱是不是进步会比较快?
裴思凡一愣,对方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变脸有如闪电一样快。
她略有不安,但还是自习完了才回的家,尽管到家时,脸上的讪红始终未褪。这是她第一次被同学这样戳脸。
顾清明那天也很烦躁,见她回来也一言不发,在电脑前戴着耳机玩儿游戏。
裴思凡站在氤氲水汽下才想起朱一心是谁,是高考前那个喜欢顾清明的女孩。
她松了口气,若是争风吃醋那也算了,院内对她和陆丰衍捕风捉影的传闻不少,可也不仅是她,陆丰衍和其他女同学也有不少
传闻,若是听得这个来酸她那倒也无碍。
而顾清明的反应倒叫她伤心了,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事,可整夜也没跟她说句话,到了后半夜睡熟了才由着身体条件反应将她环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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