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新手上车

“我们明天做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一时室内寂静无声。不管是因为私心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梁池还是努力的跟程橙解释。

“就是我刚刚想到，下一幅画想画女生第一次高潮完痛苦夹杂着舒服的那种感觉”。因为心虚，他说话的语速都不自觉地加快。

“而且你的身体对我不是接受的还可以，我们就在努把力，向……”

“好”。

“…，什么”？梁池听到她的回答有些愣住了。

“我说好”。

“那…那…”，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我把今天这幅画画完”。

这天晚上，两个人都是在暗暗激动却又担心的心情中入睡的。有意思的是，如果分别看两个人的搜索记录。

梁池的主要搜索内容无外乎：“男人的第一次”，“性交卫生健康”，“第一次多久才算长”。

程橙的担心：“女生第一次疼不疼”，“两个新手开车”，“恐男症性交”。

他们自认为已经学习到了足够的理论知识，放心的入睡了。

第二天中午，两个人又是一起吃的饭，原因是梁池给她发消息说有些问题想要一起讨论讨论。

这顿饭吃的表面风平浪静，实际暗地里两人内心风潮暗涌。

梁池先吃完，放下筷子，暗戳戳的盯了五分钟程橙吃饭，最终还是没憋住。

“中午吃太多，不利于饭后运动”。

程橙默默的看了看碗里剩的米饭，想了想，默默地放下了碗。

梁池表示对她这个选择很是满意，“所以接下来有些问题需要问你”。

“请讲”，既然他问得这么正式，那她也拿出正式的态度。

“请问你想要的姿势，你想要的时间，想要的次数，你想要的身下垫的东西的厚度，你想用的安全套，以及…你想要我给你什么样子的前戏…”？

没想到这么多问题，程橙沉默了一下。

“姿势的话，第一次，传统一点就好”。

梁池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本子，在上面勾勾画画，还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时间，不要太长，第一次担心会疼，次数的话两次吧”，抬头看了他一眼，“听说男人第一次都是按秒算的”。

“！！！！！！！”

“身下垫个垫子就好，安全套无所谓你套了就行，前戏…”

“我想让你给我口，你口的了吗”？

梁池僵住了，他忘记了这个选项，“我给你准备了洗液，你……我…尽量”，他艰难的吐出这些话。

不管能不能做到，程橙对于他的态度是满意的。

“那我们一个小时后，叁层见”。

看着程橙毫无眷恋的离开餐桌上楼，梁池任劳任怨的开始收拾，然后乐颠颠的又跑去做准备。

万事俱备。

一小时后，程橙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在卧室挑选要穿的衣服，布料太多的没必要，布料太少的，又不好意思。

纠结了半天选择了一套玫红色内衣，然后在外面套上了那件曾经的白色纱衣。

她一走动的时候，像是飘来飘去的，红色若隐若现，更显神秘，程橙对自己很满意。飘飘的上了楼。

叁层也已经被梁池准备好了。台子上一个双人宽的垫子摆在中央，上面铺上了浅蓝色的床单，床头一系列用品吸引了她的注意。

安全套，润滑油，消毒纸巾，漱口水...从小到大，依次摆放，程橙不太像搞懂它们是用来做什么的。

环顾四周，却不见梁池的影子，看了眼时间，原来还差叁分钟。

这时候她突然开始紧张了，哪怕就是站着，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的跳个不停。

时钟的分针指向了十二点，梁池也准时的上了楼，他看见程橙站在垫子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慢慢地走近她，因为紧张不敢看她，然后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身边停住。

尴尬，谁都不知道说什么。

突然，梁池蹲下身，拿起一旁的漱口水，两个一次性杯子，分别倒上，送到程橙眼前。

“来一口”？

“……”，然后程橙来了一口，然后用一旁的矿泉水漱口。

这下是真的准备就绪了，这时候梁池才发现她穿的衣服，将姣好身材展示的若隐若现的白纱长及脚踝，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身子愈发的诱人。

“我们…怎么开始”？程橙犹豫的问。

“我们…我们…”，梁池环顾四周，“你会跳舞吗”？

十分钟后，缓慢悠扬的歌曲在耳边响起，竟然是赵薇的“满场飞圆舞曲”。窗帘也被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暖黄色的角灯让他们还能看清彼此。

梁池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在程橙将自己的手轻轻地搭在上面之后，牵着放在了已经光着了的腰上。

另一只手扶在他的胸上，心脏的位置。

他的手穿过白纱之下，搂上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从腋下穿过抚摸上她的背，慢慢地开始摇曳。

“你这样乱摆我这样随

你这样美貌我这样醉

Waltz    Waltz    乐声响

对对满场飞    嘿

勾肩搭背    进进退退

步也徘徊    爱也徘徊

你这样对我    眉眼乱飞

害我今晚不得安睡”

……

不知不觉，两人如交颈天鹅，分不清的谁的呼吸，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小腹互相摩擦，手指在身后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