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要不你孝敬孝敬你妈?”
“我有需要我养的人。”说着,东方白回到厨房放回了杯子。
“人家哪儿需要你养,她爹可比你爸有钱多了,资产估计够你们结婚坐吃山空三代。”薛小猫不放弃的跟在了后面,但见东方白仍旧无动于衷的神色,再接再厉道,“要不咱俩同等筹码交换,我给你个东西,你办张金卡给我刷?”
东方白完全没放在心上。
一本熟悉的画册突兀的摆在他眼前,东方白只瞧一眼,脸色当时一变,扬手去夺:“还我。”
幸好薛小猫早已锻炼出了出神入化闪躲的本事,快速塞回了包里,眨了眨眼:“怎么样?”
“……”
薛小猫大笑:“你这辈子就是被两个女人给吃定了!”
“……”
最后,薛小猫笑嘻嘻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方白冷着一张脸目送她离开,脸色很难看。
“对了。”关上门之前,薛小猫又转过身脸色有些严肃,“你和暖暖的关系暂且不要给她家里人知道,不过那一对夫妻也都不是含糊的人,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但是……”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我不主张婚前性行为,毕竟世事无常,你和暖暖的人生还长着呢。再说我们两家的关系又这么好,若是你们的感情出了什么变故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
不得不说,这些话东方白听起来心里很不舒服。
看出他的心思,薛小猫接着说:“良言逆耳。”
“恩,我知道了。”
薛小猫也无奈的叹气:“不过你若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在毕业之后结婚,那倒也无所谓。”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的气息。
东方白抬眸,透过窗子,看向了远处。
确实,还没那个把握。
锦暖再应付高数测验,东方白则一边忙着刘佳法院那边的事儿,一边还要处理学生会的具体事宜,忙得不可开交。
貌似有人传言,刘佳最后被判了三年,
高数考完后,正直盛夏,天气热得不行。
辰州大学中心花坛的大树底下,某班上体育课,锦暖靠在树底下乘凉,并小口小口的啜着刚买来的冰镇饮料。
考试分数下来了,成绩与之前相比有着显著的提高,不过这都是这些天跟着小白被压榨的结果,想到他说的那些话,锦暖简直想落泪了。
前边的林荫道下,青翠的枝叶摇摆,一位明晃晃的人路过,绰约风姿,完美至极。
——夏末弦。
锦暖眯眼,之后收回了视线。想到上次他帮助自己澄清被黑一事,觉得有必要向人家道声感谢。
“嘿,夏末弦。”锦暖缓步走了上去。
夏末弦转身,即便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却完美的令人心颤。看是锦暖,他唇角微掀:“嗯。”
“我是浅吟的好朋友,那天晚上见过,你还记得吗?”
夏末弦点头。
“对了,上次的事儿还要感谢你的帮忙,改天有时间的话把浅吟带上我请客去吃饭。”
“好。”
锦暖嘴角抽搐,这个人还真是喜欢言简意赅呢。
望见他手中提着一个礼盒袋,锦暖说:“要去找浅吟吗?”
“嗯,她衣服落在酒店了。”
不知他是不是故意,这话出自夏末弦这类型的面瘫之口,锦暖华丽丽的打了一个冷颤。
不动声色的搓搓胳膊,锦暖提醒道:“现在正是上课时间,浅吟大概要等到晌午才能下课!”
一只十分漂亮的手抬起来:“你帮我还给她。”
“你不去见她了吗?”
“嗯。”他道,“谢谢。”
锦暖接过礼盒袋,望着夏末弦离开的背影,总感觉他好像拿错了剧本。
他来送东西不是为了见浅吟吗?为什么还没见到东西丢给她以后人就走了?
怀揣着好奇之心,她找了一个潮湿阴暗的角落打开了盒子,然后……
恍然大悟!
靠!连内衣都有啊!
浅吟,你还敢说你们俩没有歼情!
可沈浅吟是一个行得正坐得端的女人,对于自己做了什么,勇敢承认的彻底。
所以当锦暖送上夏末弦拿来的盒子后,沈浅吟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是,她就是我的歼夫。”
这可把锦暖给雷倒了。
然后联想到自己,她痛定思痛,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再次主动一点去勾搭勾搭小白。
锦暖向来是个想到做到的人,起了这点心思之后,她就琢磨着以什么理由把小白给约出去。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