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顶端不时蹭过花瓣,冯献灵唔了一声,羞不敢羞、躲又无处躲,扬着头没好气道:“不用你教!”
江南士族最喜欢在歌楼画舫上设宴,一来附庸风雅,二来四面空旷,不必担心隔墙有耳,别说到了年纪就要外出游学的豪门郎君了,就是歌儿舞女、男奴女婢也少有不通水性的——万一有贵人落水,还能顺手一救,捞点赏钱。当年姚琚跟着一位堂伯学凫水时,堂伯如是教导他,‘深水湍急,浅水未必就无害,咱们姚家的儿郎只要活着,不愁没有作为’,是以生死关头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惜命,不能错过任何一个自救的机会。
不知是热水钝化了部分感官,还是她今天真的格外敏感,当他握住她的腰肢、慢慢向里挺进时只觉得内里烫的惊人,她本就滑软多汁,浸泡在水中更是平添了两分腻意,一鼓作气全部抵入,一个小小的水泡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她羞的浑身一颤,似哭似恼的叫了两声。
胸乳被压在微凉的木板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水波澹澹,这个姿势除了手肘和花穴再无第叁个借力点,冯献灵不得不咬着下唇唤他:“如琢、如琢……”
她不会凫水啊,只能如上了岸的鲛女一般,又急又羞又怯的恳求他,丝丝缕缕的长发缠覆在背上,似一块上好的黑色绸缎,间隙露出一点粉白色的肌肤。
“殿下不肯好好学……是要受罚的。”汗水沿着下巴滴落,他笑着俯下身,在她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殿下养尊处优,淡红色的指痕瞬间浮现。
“……姚如琢!”
“没在学堂里学过规矩吗?谁许你直呼老师名讳?”啪,又是一下。
花穴的酥、腰臀的疼、随时会掉落水中的不安以及……被他当孩子教训的羞耻交糅在一起,身体竟比以往更加动情。殿下忍不住呻吟起来:“慢点……慢点呀……”
自己咬的这么紧,还口口声声要人慢下来?姚琚低头亲了亲她,发狠似的狠撞起来,霎时间水声激越,如铮铮琵琶与小娘子的吟哦啜泣混作一团,好一会儿才见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