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都是你留的抓痕,再咬一肩牙印……明日还怎么见人?”他也快到了,与她一般的大汗淋漓,从睫毛到鬓发全部湿透,唯有一双眼睛清澈如水。冯献灵突然不敢与他对视,陈君却圈住她的手腕、将之牢牢固定在头顶,半强迫的逼她看向自己的眼睛:“要我怜你,你却怎么半点也不肯怜我?”
床帐簌簌抖动着,双臂虽动弹不得,指尖却恰好能勾到佛珠垂下的丝绳和穗子,她大概能猜到这是他的爱物,因为穗子虽旧,却十分垂顺服帖,绕在指间如母亲的乌发。殿下呜呜啜泣起来,胸口被一股剧烈的罪恶感击中,身体却可耻的因这罪恶感而愈发动情,不知发出了什么羞耻至极的声音,他误以为她受不住了,加紧了攻势狠狠顶撞抽插,同时俯下身咬吻她的脖颈。拍打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不知过去了多久,陈菩松开对她的禁锢,喘着气伏倒在她颈侧。
温热的吐息喷的人很痒,殿下抽回手腕,有点迟疑的又绕回了他背后,有几道抓伤实在太明显,不必照亮也能探知得到,冯献灵心虚了,缩在他怀里小声建议:“明天给你送点药来吧?”
应该没见血,可眼下才深秋,还没到冷的不能每日沐浴的时候。
“好。”他稍微支起一点身体,抽身退出去时精水花液流了她一腿,殿下且惊且羞的哼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笑她,就又听身下传出一声饿极了的“咕咕。”
“再给你烤个梨吃?”
小娘子通红着脸:“不用!!”
话说大家有没有觉得,跟这文刚开的时候比起来,本嘤开车技术有所提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