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痛还是痒?”他冷着脸,蠕动嘴唇问。
“……痒,寂寞了。”桓修白强逼着自己说出口。他怕席莫回不接招,也像当年的“席小寡妇”一样装起了落寞:“唉,我没alpha管,只能塞个药栓缓缓。”
“……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药栓那么细,怎么会塞不进去?”
桓修白面露难色:“我也不记得种胎的‘枪’通进来是粗是细,搞不好还没栓剂粗,所以才——”
席莫回的脸色犹如暴风雨袭来,暗沉沉冷得吓人,“东西给我。”
质疑一个alpha的能力,就是在抨击他的自尊。
不知“深浅粗细”的东西——席莫回如是评价。
桓修白一击得手,死死按捺住欢呼的内心,面上充满了老实人的感激:“谢谢席医生,我水多,怕等会弄脏你手,你要不要戴个手套?”
“……对你不用戴tao,咳咳!我是说手套。”
不妙!思路已经开始被对方影响并带偏了。
席莫回想着尽快把他打发走,就从箱子里找出消毒过的手套,拉上窗户帘子,打开顶灯。另一边,桓修白已经主动在铺上趴好,也不知道那姿势是有意还是无意,后腰正对着席医生,拽皮带的动作还慢慢腾腾,自己扒开,非要给席医生全方位无死角“展示”清楚。
席莫回低头拆着药栓包装,抬头一看,内心默默吐槽一句:不知廉耻。
他走到床边,一手搭在人腰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腹按进去栓剂,手下的躯体剧烈颤抖着,桓修白脸贴在他被子上,喉咙里模糊地哽了一声,悲哀地问:“席老师,我是不是以后都要这样了?”
然而桓修白内心世界正在疯狂咆哮:席莫回——!你到底是不是alpha,是不是男人!都这样了!快把我按倒狠狠对我这样那样惩罚我这个坏O啊!
席医生不仅无动于衷,还拿酒精给他消消毒,“好了,可以了。”
桓修白怏怏拉回衣服,郁闷地想抽根烟。眼看事情黄了,他也不做指望,心情真的沉闷下来,叹了口气问:“是不是我真的在那事上不讨喜,才被抛弃的。”
席莫回瞳孔收缩,看了看窗外,又转过来看了看这个人,心底沉甸甸地压下去,神情恍惚了几秒,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指头弄催眠了omega。
他默默解开衣襟,主动躺上小铺,撕掉性素贴。Omega闻见他的信息素,循着气味爬上去,他在催眠状态下意识混沌,只会遵循最根本最原始的欲求。将近一个月没有过深入接触,结合的时候,欲/望拉扯到极致一样紧绷地泛出疼,气都喘不匀了。压抑太久的渴/望化作了高吟,却被alpha捂住嘴,温柔地拉下来,细声嘱咐他不要出声。
身心的双重解脱让他临近崩塌点,omega眼神空洞,扭摆着身体,突然低下身抱住席莫回的脑地,嘶哑地诉说着:“我好爱你,我爱你……”
他压抑又克制着,不让情绪倾倒出来,可打颤的肢体却出卖了他。
席莫回用指腹给他蹭着湿润的眼角,眼下的余肿还没消。席莫回换了更轻柔的声调,告诉他:“没事,哭出来也没关系。”
“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想不太起来,帮帮我。”omega无意识道出了沉疴已久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