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桓修白吞嚼着肉,死亡视线射在了宇文公子脸上,枪口对着他移转,开始挑选合适的位置开枪。
英明俊朗的宇文公子这才意识到怎么回事,恍然大悟,继而愤慨:“你们俩合伙给我玩仙人跳!中迷药根本是装得!”
“宇文公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身先士卒在核爆炸救援现场中逝世的议长父亲一定教过你这个道理。等会警卫来了,还得劳烦你自己解释清楚。”席莫回端来了那杯有“料”果汁,交给桓修白。
桓修白掐着副营长脖子,悉数灌进他嗓子里。
席莫回走回餐桌前,在数十把餐刀里挑挑拣拣,捏出两把切肉菜的刀,在副营长脑门跟前比划了两下。
宇文公子想起漂亮男人刚说自己是脑外科专家,冷汗都吓出来了。
“没有麻醉,只能委屈宇文公子用自己的迷药扛过去。”席莫回说话语气中似有两分歉意。
“等一下!你们想要什么?物资吗?还是烈日城公民权?我都可以给你们搞到!你们杀了我没有任何益处。”
“也好。”席莫回双腿交叠,坐在软沙发上,姿态闲逸,“反正夜还长。”
桓修白把他拽起来,找了张椅子丢过去,松了松筋骨,“不杀你可以,但是——”
宇文公子惊惶的视网膜里冲过来一记黑拳。
两分钟后,他顶着宛如红油卤猪头一样的脑袋出现在修好的门口,给匆忙赶来的警卫打了招呼,转过来关门,举起双手面对枪口惨兮兮地说:“这样行了吗?”
哪还有出场时风度翩翩,道貌岸然的精英样子。
花了点时间,仙人跳夫夫在共进宵夜的同时,听着被绑在椅子上流血又流泪的宇文公子给他们讲解烈日城和营地的概要。
面对如此凄苦的讲解,他二人不仅没有认真听,还当场给“受害者”喂起了狗粮——
“原本没指望你能看懂我暗示。”
“你家属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不是说放心我过来?”
“我对你有自信,但对别人见到你时的自控力水平缺乏基本信任。”
席莫回轻哼一声,“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都是你惯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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