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没要他的心就好了……他就不会骗我,让我这么……这么伤心!桓修白,都是你的——唔唔……”
桓修白温柔舔去他唇上咸湿的泪迹,和他脸颊贴着脸颊:“我活着呢,我在这,正抱着你呢。”
他犹豫着问:“你跳进那个机器里,疼不疼?”
桓修白马上拍胸脯保证:“不疼,一点都不疼!什么感觉都没有,唰得一声我就变成魂了。”
“可是我疼。”
桓修白实在爱他爱得无法言语,只能收紧手臂。
“我心疼。我还摔倒在雪地里,膝盖也疼。”
“摔着哪了!?”桓修白连忙要查看。
席莫回撩开盖在袍子下摆,露出一截细腻柔白的小腿,膝盖上的确有一点淤青,但马上被火热的大掌包裹住,心怜地揉着。
席莫回盯着情人专注的动作,忽然侧了身,将长发和发辫撩到前面来,当着桓修白的面解开象征着灵魂与躯体至纯至洁的两缕,只剩下两束。他伸手握住桓修白的脖子,硬扯到跟前,即便面上还有脆弱的泪痕,神情却是一片温慈平静,稍稍昂起下颌,几近耳语:“这是第一夜,你自己来。”
桓修白差点脱口而出:现在是下午三点。
但神的坚强意志把话硬从嘴边拉回来,换为了放肆而疯狂的索取。
完事后,他还是没捞着标记。不过桓修白并不在意,反正人在身边,兴许明天心情好就给他盖了戳呢?
不急这一会……吧?
桓修白眼睁睁看着席莫回坐在床上,表情从刚完事的陶醉,到迷惘,逐渐变为疑惑,凝重,最后在火彻底烧起来之前,桓主任凭借多年历经生死的直觉,果断溜进了浴室。
他一边刷牙洗漱,一边对着镜子前前后后数有多少牙印指痕,胸肌和肩膀都是重灾区,甚至腿上背上都有,但!就是完全避开了后颈!
太过分了!
桓修白重重推拉牙刷,搞了一嘴泡泡。
过分啊,这什么alpha?有这样的——
席莫回从浴室门边探了半个白脑袋。
——这样……可爱又漂亮的alpha吗!哈?
“桓修白,我跟你商量个事。”席莫回看起来情绪还算稳定。
桓修白嘴里都是牙膏泡泡:“唔唔泥嗦。”
“你把今天从我进门开始记忆删了吧。”
“唔?”
席莫回头痛地揉着太阳穴,赤着脚,晕乎乎走进来,一把揪住挂在他脖子上的毛巾,似笑非笑:“你是不是给我下迷/幻药迷j我了?”
“????唔么有!”桓修白拼命后仰。
“肯定是什么‘神’的招数吧,故意让我在你面前出丑,好拿这个做威胁我原谅你,是不是?”冷脸逼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