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你是真的没救了。”
没办法,只能手把手给直男教学。席莫回一本正经:“要这样说:先生,求你疼我。”
“???????这什么?我……我说不出口啊!”
席莫回不说话,看着他,就是等着他开口。
桓修白在他视线逼迫下,困难地挤出两个字:“先生……”
叫先生什么的,也太正式了,放在这种情景下,就太过……银乱。
席莫回淡淡答应:“嗯。”
“……”桓修白眼神动摇,拼命朝他求救。
“你真有趣,平时不管多羞耻的话都能大摇大摆说出来,让你来点认真的,软一软,反而耻得张不开嘴。”
桓修白听他轻笑一声,自己头脑一热,硬着头皮闷声喊出口:“先生,求你疼,疼我。”
席莫回定定注视着他一会,抿着唇笑道:“算了,你还是不适合这种路线。”
但是偶尔玩一玩也别有趣味。
但凡人都有劣根性,席莫回也不除外。主动说出来的邀怜不香,要被自己亲手榨干逼出来,颤颤巍巍,满面通红,牙根战栗,一米八七的壮汉突破下限,仿佛夹住尾巴的狼狗,这种滋味才经得住品尝。
席莫回心情大好,抚弄他的时候也越发温柔,比起之前的缺乏接触,过于温情的啃噬让桓修白窝心不已。
“怎么突然这么……”
席莫回趴在他颈窝,轻轻舔了口他脖颈,双臂将他搂紧,“我揉揉你,你就会产生快乐激素了啊。”
桓修白被他拢在怀中,像只受伤动物似的呜呜哽咽,将他裹得更深更软烂,“我已经够快乐了……”
席莫回被一片大火裹卷着燃烧起来,烧断了神经。其间他恢复过几次意识,全都被发情的omega再次扑倒,陷入昏乱中不可自拔。
过去了一天一夜,他逐渐开始身体发冷,肢体痉挛,继承神格的仪式在他体内进行,用于承载神格的右眼早就淬炼好,等待自然法则的智慧在意识中响应的瞬间,右眼胀痛,身躯颤抖,冷,只有冷,咒法无用,只有人的体温才能稍微控制住仿佛血液冻结的恐怖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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