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爱意需要出口,施哲恒抬起她一条腿,倾身挤了进去。
言梓彤其实也有了感觉,之前被他插入的触感似乎犹在,轻易就接纳了他。
侧入的姿势让她有些不适,但施哲恒却十分痛快,抓着她的臀肉狠狠往里肏,一下一下擦磨着她的敏感点,可能是侧躺的姿势多了层重量,两人贴合的更紧,她觉得这样下去不一会儿就要被他送上高潮,那种小死的感觉让她害怕,她想躲开,往旁边退,却被他扭成了完全不能动弹的麻花,桎梏着她的腿重重往里送,涨到青筋虬结的肉棒把洞口撑到极致,穴肉几乎透明,紧紧吸附在茎身上,被带着捅进去挤出来。
湿滑的液体带出来,浸湿他的小腹,又在撞击中涂抹到她的屁股蛋上,他越来越重,两人贴合的地方就越来越响,“噗叽噗叽”的声响淫荡无比。
施哲恒听着,只觉下腹的火一股股地烧,叫嚣着更重更狠的撞击。他揉捏她的臀瓣,使着巧劲儿一拍,用力往两边掰扯,露出极力吞吐他的小屄口,阴唇紧紧贴在肉棒上,洞口的肉收缩得厉害,咬着肉棒不放,施哲恒快速顶撞数下,言梓彤哭叫着奔赴高潮。
但他还是不够,他甚至不让她休息,捞起她的身子箍着她的小腹让她坐进自己怀里,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就那样紧抱着她,下身恍如凿壁的石杵连接不断地往里钻,忘却时间忘却地点,只想抵着她最软嫩的地方狠狠疼爱,钻进去,夯坏她。
也有中场休息的时候,他的硕大在她的花心深处慢吞吞磨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絮絮低语,互相讲述着对方缺席的四年。
多数都是他在讲,又在言梓彤每每都要昏睡过去时坏心一顶,让她不得不提起精神去组织语言说些自己的事情给他听。
不可避免的,她提到李欧莼的朋友圈,提到那张他与一个女孩儿的合照,提到自己为此溃不成军,开启了一段本不该开始的短暂恋爱。
施哲恒翻身狠狠占有着她,从她的绵乳一寸寸往上亲吻,怜惜的,自责的,最后他吻着她的眼睛迸射出来,射了好久才彻底停歇。
他轻声哄她入睡,眼神却逐渐清明,甚至带了丝狠意,“言言,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不会再让你受一丝委屈。”
只他这一生的爱还不够赔付,他要让其他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们在村子里待了整整五天。去老人家里串门话家常,下池塘捉虾,在傍晚的田埂上追逐打闹,在院子里打水仗……她曾经爱玩的,留念的,都带着他重新经历了一遍。但远不止于此。
阴天的午后,他们散步消食。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场上堆放着一垛垛的草与作物。她被他抵在隐蔽的草垛边撩拨,两人衣着完整的说着话,他的手却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揉捻。不知道他从哪抽出一条细软的枯草,在她的腿心挑逗勾挠,言梓彤颤抖颤栗,央求他带她回家。
电扇坏掉了,闷热的房间里,他们大汗淋漓的做爱,仿佛世界末日来临前的狂欢,没人能够阻止他们对彼此的索求,
叁达不溜点n屁哦壹八点Cǒм没人能够分开他们的身体和心灵。忘我的交欢带来的刺激与快感不可比拟,当然,“后遗症”也足够深远。
坐在副驾驶座回市区的时候,言梓彤闭着眼养神,却总觉得下身依旧涨开着,仿佛他的炽热还在里面挞伐。
以至于听到施哲恒说要带她回别墅,且半小时后就能见到施家父母时,她还恍惚着,错过了拒绝的最佳时机。
对于见他父母的事情,谈不上怕,却还是无法避免地想要暂时躲避。
对他的背叛是假的,但是曾经造成的伤害却是真实存在的。
也许在施家父母眼里,她早已被除去了可以与他并肩的姓名。
言梓彤并不像施哲恒那样笃定,他的父母会再次接纳她。
言梓彤就是在一种忐忑不安的心境下,见到了秦女士。
秦女士见到她的瞬间是震惊的。但是良好的修养还是让她保持着淡定自若的神态迎了他们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