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从脚底冒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手中的电话震起来,看到来人的名字,她连忙接起:“喂?”
“梅森说你醒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说:“谭先生,昨晚是您把我送到酒店?”
“嗯。”他说:“你喝醉了。”
“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这个重要吗?”他反问。
一旦涉及到这些问题,他从来不会正面回应。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她问。
“我在公司。”他缓缓回答。
挂了电话,汪清弦吹干头发,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红,涂上后气色稍微好了点。
头依旧痛,双腿也有些发软,她只当这是醉酒后遗症,从前她也没试过喝到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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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明明见到来人,连忙起身:“汪小姐。”
“你好。”汪清弦看了她一眼,心里大概猜到这位就是给她发PPT的秘书。
“谭总里面有客人,您先在外面等会儿。”
“好。”
于明明给她端来一杯蜂蜜水,她不免惊讶,这办公室里还备着蜂蜜?
坐了不到五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的男人不是谭见闻,她抬眼望去,正好跟他的目光撞到一起。
那男人朝她走去,一开口便是:“听说你丈夫死了?”
汪清弦脸一白,皱眉问:“我们认识?”
“汪小姐是吧,来找谭总?”他笑容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讥诮,这让她更加疑惑。
“进来。”这时候,谭见闻出现在门口,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
她点了点头,抓着手提包起身。
那男人忽然凑近她,几乎脸贴脸,她不适地往后移了移。
手里被塞了张名片,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笑了笑,自信满满地说道:“你会来找我的,我等你。”
男人走远,她将名片塞进包里,这才向办公室走去。
“找我什么事?”谭见闻喝了口水,淡淡问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找人看着我?”她问。
“刚刚那人你知道是谁吗?”他反问。
她自然不知,只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