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是你陪谭总出席酒会,昨天Cindy又碰巧见到谭总送你回家,这种八卦也就新鲜个几天,你别放在心上。”
“她们怎么传的?”
“你真想听?”于明明看了她一眼,见她点头,放下筷子,笑笑道:“我看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其实汪清弦大致也猜到了,只不过想确认一下。
“她们说,我被谭总包了?”她淡淡地问道。
那些人私下还给她取了个名字,五姨娘,只因她刚入职五天就上了谭总的床。
“那些人就是闲的。”于明明劝她:“别往心里去。”
“你之前跟谭总也这样传过吗?”她问。
于明明抿嘴,尴尬地喝了口水:“那倒没有。”
“我吃饱了,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她放下筷子,拿起手机,先走一步。
出了餐厅,汪清弦漫无目的地走。
脑子里不断闪回那天晚上的事,她们确实没说错,她上了谭见闻的床,还是自愿的。
她到如今也不知道,那时候她为什么没有推开他,反而是去迎合。
当他分开她双腿,毫无前戏就进入,她没有反抗,而是主动地把身子贴上去。
他吻住她的唇时,她记得自己张大了嘴,含住他的唇,吻得难舍难分。
她现在身上还留有他的痕迹,当他啃咬她的脖子,舔她的奶子,用牙齿磨她大腿内侧时,她浑身颤抖,求着他再插得更重些。
他没有戴套,最后还内射了,陈峰都没这待遇。
汪清弦抬头望天,狠狠吐了个烟圈。
马路上,不少男人侧目,见过女人抽烟,但没见过穿着职业装,化着精致妆容,顶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脸,气质温婉贤良的女人抽烟。
对他们而言,这样的女人应当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她的手应拿着锅铲,而不是夹着烟。
太违和,太矛盾,又正是因为这种反差,让人觉得有趣。
一根烟抽完,汪清弦往写字楼走,没走多远,迎面而来的正是与她有过露水情缘的男人。
他与身边的中年男人谈笑风生,明明见到了她,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
两人擦身而过。
避孕药的副作用不小,这一整天,汪清弦总觉得头晕目眩,肚子里一直在翻转,想吐吐不出,喝水勉强能压下那股恶心的劲。
“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于明明走过来:“中午见你也没怎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