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了。
男人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塞进了女孩的口袋里。
女孩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拨开头发,汪清弦这才看清她的脸。她化着浓妆,浓到看不清五官,头发看上去也是假的。
这小区的住户听说非富即贵,竟然有人召妓回来玩?
原本不适的身心加上这一刺激,更加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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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汪清弦听到房间有响动,不情愿地睁开眼,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醒了?”男人从浴室出来,见她醒了,提醒道:“才6点,再睡会吧。”
“你怎么这么早?”
他边打着领带,边坐到床上,笑笑道:“7点半要飞Χгoùгoùщù。てoM市。”
“你昨天不是才从那边回来?”可能昨晚吹了冷风,她声音沙哑,头也晕沉沉的,像是要感冒。
“还有些事要处理。”他低下头想去亲她,汪清弦躲开了。
“我好像感冒了。”她推开他。
“让徐自强带你去看医生。”他的手抚上她的额头,蹙眉道:“还是别了,我让王医生过来。”
“你别管我了,我再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他放开她,穿上外套:“今晚我再过来。”
她没回答,看样子是又睡过去了。
谭见闻笑了笑,在她唇上亲了亲,这才离开。
回笼觉睡到下午2点,起来身子没有不适,吃了饭,打算出去走走。
刚开门,又看到那对兄妹在遛狗。
这回,跟在他们身后的不是那位黝黑敦厚的保姆,而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兄妹俩叫她“妈咪”。
她锁好门,眼看那狗又冲向她家草坪。
“笨笨,stop!”男孩喊了几句都没让哈士奇停下。
“你好。”女人牵着女孩也走了过来。
“你好。”汪清弦只好停下脚步,微笑着回应。
“你们是新搬来的吧?”女人笑问。
汪清弦点头:“是啊。”
“我们就住在对面,我叫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