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实在黑得吓人,挤出一团透明的胶状体。
下体一凉,汪清弦身子抖了抖,刚往后爬了一下,脚又被他按住。
“不要这个。”她喘着气道。
“太久没做了,我怕弄伤你。”他看了她一眼,又挤了一大团放在手指上:“乖,别动。”
他的中指在穴口揉了揉,才缓缓推入,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进入无阻,可刚进了半根,她便开始喊疼。
“好疼...出来...我不要......”
“别动。”她的腿刚并拢,又被他用力分开。
“我疼死了......”汪清弦是真的疼,她从来不知道做爱也能这么折磨人。
她越叫越大声,谭见闻心一揪,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睡吧。”帮她收拾了狼狈的下体,又把她的内裤穿好,他说道。
说完又起身,离开了房间。
阳台。
夜晚的风尤其凉,可男人满腔浴火无法发泄,手指间的香烟忽明忽灭,一连抽了好几根,心情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加郁结。
问题出在哪里?
之前也曾试过没用药跟她做,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
对着他百般挑逗,她没办法湿,而且他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十分排斥他。
一阵凉风刮来,他掐灭了手上的烟,转身回房。
床上的女人已经睡了过去,她缩成一团,眼角的泪痕还没干。
他在另一边坐下,盯着她的睡脸。
“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喃喃自语。
隔天醒来,谭见闻不见了,她找遍全家,都见不到他的身影。
洗漱完,发了会呆,她决定回自己家。
两人就这样冷战了。
过了两天,也就是大年三十这天,汪清弦一早接到婆婆的电话,让她回家吃团年饭。
吃完饭,又陪公婆看了会春晚,见时间不早,便起身告辞,驱车回家。
阖家团圆的日子里,她待在布满摄像头的家里,将自己灌了个九分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