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聚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清河一个一个耐心的为他们讲解站姿,然后直接拿弓去调整每个人的姿势,一个时辰也就这么过去了。
清河非常专注于手边的工作,以至于没有发现有纳兰延看着她的眼神有多麽的热切,她也没有发现这一切映入另外一个人的眼帘,那个人正用很愤恨的眼神盯着她不放。
禁足一个月后拓拔璘终于出来了,得到的消息却是皇兄居然纳了自己的杀夫仇人为婕妤,她气得要命,可是想起皇兄那张冷脸,她又没胆去撒泼,本来想着宇文清河只是个奴隶,就算杀不得,打打骂骂也解气,现在成了婕妤!她该如何?
“阿晋,我该怎么办?”想起亡夫,拓拔璘的眼眶泛红。
“她现在是皇兄的nv人,可是只要她不再被皇兄喜ai,是不是就有机会除掉她了?”拓拔璘心想。
瞅着纳兰延那双热切的眼睛,狠毒的想法在拓拔璘脑海里浮现,”只要她有了别的男人,皇兄就不会再喜欢她了吧!”
“今天就到这吧!”清河对依依不舍的众人说道,她的手脚也开始酸痛麻了,她不敢再多练,之前有一天练过头了,结果当天就脱力,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那时拓拔亟的眼神实在可怕,让有点心虚的清河乖了好几天。
今天好不容易得到拓拔亟的首肯,在懂医理的纳娜陪伴下来练箭,如果她又练过头了,怕是下次要再来就难了,她下次还想骑骑马呢!
告别了一g人之后,清河心满意足的踏上了归途,现在不管到哪儿她都用走的,希望脚也能快点恢复,在金贵的药物流水似的娇养下,她也感觉到自己逐渐在恢复了,这原本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但是拓拔亟却帮她做到了。
权倾天下的男人,气魄果然不一般,外伤得治,内伤难治,除了汤药之外,拓拔亟每天亲自运功替她打通滞塞的经脉,这种治疗需要脱去上衣,所以拓拔亟坚持自己来,本来清河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谁知他对于这件事异常的看重。
不管再怎么忙碌,到了要帮她运气的时间,他就会排开一切的事物回到她身边,运气治疗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运气的人必须要有雄厚的内力,必须让气流平缓的在她周身运行,如果功力不够,可是要走火入魔的,算算大煜里面有能力这样运气的人,不出五个。
清河没有注意到,每当想起拓拔亟,她的脸上都会不由自主的g起一抹轻轻、浅浅的微笑,就连眼神都变得柔和了。
清河想着,不知道在拓拔亟的千秋节之前,是否有机会恢复到能为他舞剑呢?
蜗牛:在战场上清河无意间成了拓拔亟心中的朱砂痣,所以被当掌中娇宠着,可是拓拔亟一直忽略了清河需要的不是宠ai而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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