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月希望永遠不要回到那個惡魔身邊,可是怎麼可能呢?
回到了以往熟悉的宫室,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下身的胀疼让她害怕,更让她害怕的是那份胀疼之下的裸露情欲。
缅铃又称冰火二重天,冰凉的外壳一旦进入了女子紧缩温暖的坐心就会开始震动、摇晃,她现在是坐立难安,花穴里头的震动让她乖是坐在轿子上,就被逗得快要高潮了!更别说那铃声,真是羞耻!
“嗯”紧紧咬着下唇,芯月努力的不要让自己呻吟出声,辇轿由四个宮人抬着,可是没有辇盖,若是她此时发出声响,那也太丟人,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嗚”即便她再不愿,华宁宫的宫门还是越离越近,他整个人紧张到开始打摆子了,可是体内也因为缅铃的刺激而泻了,她的下身变得无比的湿滑,可是他却要下轿了。
想起惜奴的话,她非常的害怕,她说如果缅铃少了,拓拔赋就会处罚她,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双足才落地,她就感觉到三个缅铃已经迫不及待的往下坠了,她夹着腿,想着惜奴按压的部位,努力的收紧腹部,不让缅铃掉出来。
她所有的集中力都集中在下身了,来到她以往的寝房时,拓拔赋已经大剌剌地坐在她的床上,像毒蛇似的盯着她。
“过来!”他招手,”你应该学会奴隶怎麽侍奉主人了,爬过来!”
强忍着屈辱,芯月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匍匐至他脚边,吻着他的袍脚,这是奴隶自荐枕席的第一个手顺。
见她如此乖顺的模样,拓拔赋的下半身火热了起来,起了惊涛骇浪般的生理变化。
拓拔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表示同意她的自荐枕席,芯月体内的缅铃不断的震荡,随着她爬行的姿势,更加刺激她的花穴。
“啊”她忍不住轻声嘤咛,拓拔赋脸上出现了扭曲的笑意。
“夾著,一顆都不許掉出來。”
芯月闻言,美眸都要含泪了,有一颗缅铃已经快到穴口,她要夹不着了,要不是还有丁字白绫挡着,早就跑出来了,她每走一步,体内的缅铃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她羞愤不已。
芯月爬上了床,卑微的从他脚下绕了一圈到床内侧,拓拔赋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的角度,芯月开始帮他宽衣,她不敢看他的脸,她的手脚不是很俐落的开始褪去他的上衣,他的胸膛非常的结实壮硕,腹肌纹理分明,她看着她整个被撑成伞状的裤头,一咬牙帮他把裤子脱下。
“啊!”在她脱完拓拔赋的衣服,正准备脱自己的衣服的时候,拓拔赋突然间撩开她的马面裙,将那束着下半身的白绫扯下,芯月惊呼一声,忘了要缩腹部。
啵一声,一颗大约核桃大小的缅铃应声掉落,掉在床垫上,湿湿、润润、滑滑的。
“主人恕罪!”芯月急得眼淚都快掉了,這下他有理由可以懲罰她了,可是明明是他芯月当然不能指责他,只能咬牙吞下这份屈辱,伏低做小的求饶。
“芯兒,犯錯就該罰。”他抬起她精巧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四目相交。拓拔家的男人轮廓都很深刻,也都很俊美,拓拔赋的俊美还带了点阴柔,芯月很少看他,这次被迫与他四目相交,她也不禁为他的俊美无点都好而产生了一丝闪神。
“往後求饒罰更重,知道嗎?”
“芯兒知道了,求主人責罰。”心凉了,她知道是躲不过了。
拓拔赋拿起了那颗缅铃,在手中把玩着,缅铃不断的发出了银铃般的声音,”好湿滑啊!芯兒很想要爺的大肏妳了是不是?”他邪魅一笑,”含着。”他把那浸满的缅铃塞到她唇边。
芯月含着泪,打开了檀口,她可以感受到那两指把缅铃放进嘴里的热度。
含着缅铃,缅铃因为遇热又开始在她嘴里震动,“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