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着莲国使团参与溯国的秋狩以后,拓拔赋的心里就充满了希望,他觉得自己不再是哀怨可怜的阿奴。
他想起了,自己也是煜国的皇子啊!虽然因为不受宠被送到莲国当质子,但他也是一个皇子,如果能够活着回到煜国,他也可以建功立业,他也可以去求娶溯国的那个美丽帝姬。
在无数个饥寒交迫的夜晚里,他总是攒紧那条她为她擦拭血迹的绣帕入睡,唯有如此,他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两年后,莲国和煜国之间的关系紧张,他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直到有一天他挣脱了囚禁,越过千山万岭,走到足底生疮,他才爬回了煜国的领地。
父皇已经忘却他了,但是皇兄没有,在皇兄的庇荫下,他一路成长,并且亲手灭了莲国。
至少看到那条绣帕以后,她还是想起他来了,其实在献俘祭前他就悄悄去见过她一次了,那时候她很惊慌,对这件事也没有任何印象,但是他却印象深刻。
在他们四目相交的时候,他发现她完全不记得他了!这个认知让他发狂!
“芯兒,妳沒有等阿奴。”他的声音里有着控诉,既然她想起来了,那她就不再是奴了,而是他要视做妻子珍视的女子。
“我等了!”芯月很生气的搥着棉被,那时她年纪还小,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等到了十六岁,不能再等了!”
实际上,她会等是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知道的话,那么就不等了,那个时候两国已经交战不休,两个人之间是不可能的。
芯月能理智思考,但是未爱痴狂的拓拔赋无法,他活下去唯一的目的就是娶她为妻,和她恩爱生子、一世一双人。
拓拔赋的心一揪,想起听到她的婚讯的时候他有多绝望,他多想直接杀到溯国去,把她绑回来,如果不是皇兄劝阻,或许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她结婚的那一夜,他一个人躲着喝酒,喝到都醉茫茫了,只能拿着她的绣帕自渎。
“没关系,都没关系了!芯兒現在已經是阿奴的了。”他俯下身,想要亲吻芯月。
脚还一点一点抽痛着,芯月心底的怒火越来越盛了,她回避了那个吻,使尽全身的力量,用力的抽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打得拓拔赋的头都偏了,那张俊脸上出现了非常明显的巴掌印。
拓拔赋似乎在嘴里尝到了一点血腥味,但是他并不在意,芯儿生他气,给她打一巴掌能解气也好。
这一巴掌打下去,芯月自己傻了,想起之前拓拔赋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会如此鬼迷心窍。
拓拔赋锲而不舍的又凑了上去,发现芯月全身上下都在抖,他不喜欢他这个样子,”芯儿别怕,本王说过,只要你能想起本王是谁,本王就会好好对待你,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我不需要你对我好!我恨你!”芯月的身心早就已经被折磨到了极限,她已经豁出去了!
“恨本王?”奴隶芯月可以恨他,可是阿奴的芯儿不能恨他,这两个字激发了拓拔赋的怒意。
“不許恨,芯兒妳可知道本王有多愛你?“他眼中的柔情,看在芯月眼里一样可怖。
“我不!”她摇着头,泪水不受控的流下。
拓拔赋珍惜的吮着她的泪,最后在她耳畔厮磨道,”芯儿,你是爱本王的,瞧本王每次肏你,你的身体有多舒服。”
“瞧,妳流了好多水兒!”
“唔—”花穴中突然被塞入两指,芯月扭动着身子、踢着腿想要挣脱,可是却被压制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