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坐起身子,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个锦盒。
拓拔赋打开了锦盒,里面的物事让芯月一愣,那个形种,莫非是
拓拔赋已经很久没在她身上用这些古怪的花招了,让芯月看着那只巨大的玉势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暗。
“这是上好的暖玉制造的,用爷的尺寸下去制造的,一模一样。”他拿起玉势,让芯月躺倒,用玉米势一塞到底,芯月闷哼了一声,眼角含着泪,不解的看着拓拔赋,自己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吗?
拓拔赋缓缓地用玉势在她的花穴里面磨蹭着,很快的,芯月被他插得泻了身,拓拔赋没有拔出玉势,只是俯身抱着芯月,他的身子有些颤抖,”它也可以让你很快乐,芯儿,你答应我,如个有一天我不在了,为我守身好吗?让我做你的最后一个男人!”不能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对他来说是一个遗憾,而他不能再看她嫁其他男人一次了,即便是死了都不能。
“夫君?”芯月茫然的看着拓拔赋。曾经她很恨这个男人,直到三个多月前她都恨,恨不得他哪天就横死外头,不要再回来了,可是如今她已经习惯他的存在了,她无法说自己爱这个男人,但是她万分依赖这个男人,她完全无法想象这个男人不在的感觉。
“答应我。”他与她四目相交,看起来无比的认真。
心头惴惴不安,芯月睁大眼睛看着他,不敢随意答应,她觉得自己如果答应了,这个男人就不会回来了。
“答應我”他将脸埋在芯月的肩头,闷闷的声音彷佛在恳求她,他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一个男人,居然会放下身段求她吗?
心頭一緊,芯月鬼使神差的點了一下頭。
“太好了”拓拔赋轻喟着,芯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肩颈处似乎被一股热流浸湿了,那是泪水吗?
这个晚上他没有放过她,极致的缠绵。
直到隔日她被他塞进了马车,她才知道边境起动乱了,而且已经被打下了三座城池,拓拔赋身为镇守北督的王爷,必须领军亲征。
她第一次见他着军装,是多么的挺拔、伟岸,可是她却不希望他去。
抵达南都后没多久,她得到了噩耗,拓拔赋战败,落崖了。
如果之前有人告诉她拓拔赋死了她会哭,她一定会觉得那个人疯了!可是在得知这个讯息的时候,她愣愣的坐着,泪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这个对她最残忍的男人同时也是最爱她的,他的存在入了她的骨血。就算出征前,他都把自己最信任的亲卫调派给她,比起他自己的安危,他更重视她的,现在他回不来了!
蜗牛:拓拔赋这种类型应该是病娇吧?在最后他把所有的亲兵调去保护芯月到南都,然后搞到自己没有亲兵调用。
总之,深情的阿赋的感情线走到这边,觉得他該死的人,就请当他坠崖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求珠子给阿赋上香啰!
阿赋:不是啊!让我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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