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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提起她的腰,将她悬空的架在自己大腿上,分开腿,微微弯曲的肉棒,贴着菊穴,顺着那条肉缝的弧度,遮掩住洞口。

“宝宝,珍珠是怎么来的?”

陈醉拈着那颗黑珍珠,顺着缝隙滑动,很快涂满了淫水,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粒还被包裹着的花蒂。

按上去。

“啊~”

下身突然传来的酸痒,池藻藻禁不住叫出声。

太酸了。

“不对,继续说。”

陈醉不满她的挣扎,继续用珍珠碾压……

池藻藻又抖了一下,脊柱弯曲,试图蜷缩住自己。

陈醉眼疾手快,借着乳肉往回一捞,手下用劲,掐住她。

这阵疼痛反而解了点身下的酸意,池藻藻挺了挺胸,想把乳肉再送的多些到他手里。想让他再抓得重些。

“贝……壳……。”

再重些呀。

下身蓄积起来的山洪已经崩下了山石,砸得她浑身发麻。

“不对。”

又是重重的一碾。

大腿猛烈抽搐了一下。

“珠贝母!”

“不对。”

声音带着施虐的暴戾,再次碾压过她的柔软。

池藻藻张着嘴呼吸着,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贝壳,被强行打开了蚌壳,翕和着身下的柔软,却只能吐

出水。

“不知道!陈醉……我好痒……”

身体本能地扭动,小穴与肉棒不停地摩擦着,发出黏腻的声音。已经顾不上羞了,她只想往那个粗硬的铁棒上撞,再磨磨她的小穴,

瘙痒难耐。

受不了。

“陈醉哥哥……”

她后仰着头,嘴唇被咬出小小的牙印,愈发殷红,讨好的求着他。

给她好不好?

他也憋得难受,不再为难她,陈醉含住她主动送上来的小嘴,伸进宽厚的舌头,像一根木棍,不管不顾地搅弄着,吮得很凶,

“吸溜吸溜”,

她像个果冻,让他恨不得把她柔嫩的舌头吃掉。

“宝贝儿,是仙女洞。”

陈醉顺着那条湿答答的小缝,找到那个已经蓄出一个小湖泊的小洞,猛地一推,将那颗珍珠送了进去。

挺了挺身,用棒身堵住花穴。

“嗯~”

池藻藻有些惊恐,眼睛睁圆,有东西进去了?

它怎么在往里面钻!

肉臀摆动,池藻藻想要把那个东西挤压出来,偏偏陈醉又按住那个让她发酸的开关,捻起,按下。

大腿不听使唤的再次哆嗦起来。

陈醉手掌覆上去,连着两片媚肉,发了狠的揉搓、拍打。

“啪啪啪啪啪——”

频率很快,像是要把那颗小肉粒硬生生搓下来。

“小母狗水好多啊。”

细碎的呻吟和厚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荡漾在车里,暧昧又色情。

太热。

太酸。

浑身都在抽搐,山洪凶猛的推压着快感,却被他压着,只能弯成一座拱桥,将身体送到他嘴边。

“呜呜——”

细碎的哭泣声从她的嘴中传出来。

无力又媚惑。

陈醉停下手,把已经软成泥的池藻藻放到地毯上。

墨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抽动着的雪白的身体,被他啃得红肿的双唇微微张合着,

黑色、红色、白色,刺激的他浑身发抖。

珍珠进去了,只留下还在外面的一小截皮革绳子。

居然自己吞进去了!

果然欠干!

陈醉咽下口水,双眼发红,扯出一点绳子。黑色绳子上粘附着她的淫水,晶晶亮亮。

妈的,他还没有进去过。

弓着身,肉棒刚刚抵到已经红肿不堪的花蒂上,握住她的乳肉,

“池藻藻,没有床。”

他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讨好委屈。

“嗯?”

池藻藻咬住牙,她在他们的关系里一直处于一种坠落的状态,无法着陆的不安每天都在折磨她。她总是会想陈醉会不会离开她。

害怕的要死。

她需要肉体上的交融来填补空虚感。

池藻藻回忆张着之前看过的小黄片,用腿勾住陈醉的腰,往下压,

“阿醉,天为庐,地为铺,你何不入我小穴中?①”

陈醉太阳穴突突的跳,就是欠肏的小母狗。去他妈的前戏!去他妈的未成年!

现在就要肏翻她!

扯过一个靠垫,放在臀下,抓住她的两条玉腿,扶着肉棒在花穴口润滑了一下,

“藻藻,疼就喊出来。”

但是,别想着他会停下来。

陈醉分开那两片贝肉,居然有些紧张,扶住肉棒抵在小穴口,被紧紧吸住,她微微抖动的双腿让他有

些犹豫。

“阿醉,”池藻藻尽量放松自己,抓住身下的玫瑰花,

“我想为你疼。”

她眼睛里装着大海,汹涌着有些残忍的爱意,裹住他,奔向断崖,却又生生停下,只温柔地与那块棱角分明的巨石打了个招呼。

凶残、炙热、浓烈。

她总是让他觉得自己被这世界深爱。

“小蝌蚪是在哪里找到妈妈的?”

“什么?”

噗嗤。

捅进去了!

①:原文: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禈衣,诸君何为入我禈中!刘伶是竹林七贤之一,常常酗酒狂放,有时竟在屋内一丝不挂。有人见了讥笑他。刘说:“我把天地当作房屋,把居室当作衣裤,诸君为什么钻到我的裤子中呢!”

这个典故我记了好久,觉得刘伶好绝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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