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闻笑了一下,拿回主动权,自下而上的贯穿她。唐西像海上的一叶扁舟,不断被浪头抛高又落下,姿势的原因她娇嫩的腿心贴着陆向闻下身的毛发,粗硬的毛发扎得她又麻又痒,漫长的性交是享受又是折磨。
唐西的下身被摩擦得发麻,堆迭的快感层层上升,陆向闻要射精时速度极快地捣进她身体里,凶狠地和她接吻,贪婪得好像要把她撕成碎片一口一口吞进去。
唐西对这样的陆向闻不可避免的恐惧,可更多的却是沉迷。
吃完饭,唐西缠着陆向闻要给他刮胡子,她站在镜子和陆向闻中间,被他圈在怀里,神情专注地用柔软的手往他脸上抹剃须膏,细致地用剃须刀把他的下巴重新变得光洁,用自己的脸贴上去感受了一下才凑上去亲了亲。
唐西软软的手给陆向闻往脸上拍完须后水,刚要把盖子扣回去,突然又想起什么,从须后水的瓶子里又倒出一点,用涂香水的手法给自己手腕和耳后处都涂了一点。
陆向闻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弄完,过了一会儿,味道变得淡而柔软,唐西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闻到了吗?”
她笑眼弯弯地告诉陆向闻:“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陆向闻看着她,突然也笑起来,露出一小截虎牙,是个干净得有些晃眼的笑。眼神带着和少年意气不太相符的温柔,问她:“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在想去哪儿搞个时光机,”他揉揉唐西的头发:“一下子就去到我们结婚的时候。”
一起度过每个平淡又亲昵的早晨、中午和夜晚。
永远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