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新婚之夜他没有再碰过她,可今晚看到她被自己以外的男人打了,心里竟然有一股酸意。
这就是吃醋?
他为小青梅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最后竟然被这么一个女人夺了处男之身,怎么能叫他不愤恨呢?
陶熙怡连呼吸都是错的,尤其是在知道是她把他的小
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青梅从十二楼上推下去的时候,他更是恨不得把她杀死。可有什么办法呢,他没有证据,陶熙怡亲生父母能够将这件事完全掩盖下去,他自然也就没有办法翻案。
他家只是有钱,人人喊他一声“太子”都是调侃意味的,并不是真的有什么实权。他只能让比自己低一个阶层的人闭嘴,但是不能让比自己高一阶级的人闭嘴。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时间还多,他把陶熙怡推进房里,脚把门关上。把房卡放桌上一放,也不打算用电开灯了。他单手搂住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低下头寻找她的唇。
不开灯的时候他不会那么恨她,只需要按照直觉去深吻。至少她的唇是软的,跟他那些年想象的那个人一样,他不许她睁开眼,于是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发了狠似的去吸吮她的两片唇。
他不想伸舌头,因为她不配。
陶熙怡有些受宠若惊地承接着郑景胜的吻,她仰着头,双手无措地背在身后,她不敢去抱他。于是克制着不敢轻举妄动,他用力地咬了她上唇一口才放过她的唇。
在黑暗中她有些失落地舔了舔唇,但下一秒他就顺着她下巴一路吻到了她的脖颈处。他舔了一下她的后颈,又咬了一下她的软肉,才去亲吻她的锁骨。
只要郑景胜愿意,他也可以是很温柔的,虽然他的温柔总是伴随着暴戾。
就像他每次亲吻一下就要用力咬一口一样,他这样的别扭,反而让她这个罪魁祸首更加心疼,更加愧疚了。
陶熙怡斗胆去抚摸郑景胜,发现他并没有因此生气,更没有打她。她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他的头,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最后停在他的腰背处,手指轻轻地打圈。另一只手试探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探入他的内裤里搓揉着他勃起的性器。
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重起来。
陶熙怡几乎要喜极而泣,要知道她之前每次献媚的结果都是被郑景胜暴打一顿,这次竟然能让他动情。
她是舔狗没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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