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昔舞,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昔舞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她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昔舞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昔舞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昔舞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她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昔舞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她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昔舞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她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昔舞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15、天降福利,玩点有意思的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昔舞就试探着白天也来沉渊这里。
反正沉老爷不准人来探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正好来照顾沉渊一下。
而沉渊虽然看上去卧病在床,弱不禁风,实际上毕竟是年轻,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着说伤口疼,只不过是为了骗昔舞多跟他亲热亲热罢了。
昔舞懵懵懂懂的,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下手过重,才让沉渊遭了这么多罪。
这五六日里,昔舞便日日给沉渊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会的不会的都学了个遍,沉渊往往教着教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接着那雕花木床就开始十分有规律地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往往以昔舞啜泣着求饶告终。
下人们听从老爷的吩咐,每天送的饭都是清汤寡水的,昔舞吃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间里,好闷啊。”昔舞坐在桌前玩着一个瓷白的茶杯,无聊道。
“这几日让你陪我禁足,确实是委屈你了。”
沉渊点点头,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带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咱们笙城的风光?”
“哎?好呀,可是会不会被人发现啊?你父亲真的好凶。”
昔舞眼睛一亮,她是个闷不扣住的性子,一听说出去玩瞬间高兴起来。但是转念又想到沉老爷那个怒目金刚,刚长出来的小树苗便有些萎靡。
沉渊坐到昔舞旁边,伸手把人揽进怀中揉捏亲吻,“待我想想法子,看如何才能避过府里人的耳目。”
“嗯~”
昔舞被揉得面色潮红,下身熟悉的瘙痒感汹涌而来,但他们今早才恋恋不舍地结束,小穴还肿着呢,再缠着沉渊要的话,多半又要被他笑话,所以昔舞赶紧从沉渊怀里躲出来,绕着屋子走了两圈。
“对了,我那日在芭蕉园听小丫鬟说,等到秋日大江来潮的时候,府里只要不忙的下人都会去看个热闹对不对?”
昔舞回头问沉渊。
“是,怎么,你也想去看看?”沉渊不明所以。
“……那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