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嗯……”
龟头一下顶着紧缩的穴肉撞进深处,纪夏被快感激得侧过了头去,一双眼睛紧紧地眯了起来。
“不要……不要这么重……”
纪夏的呼吸都乱了,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在狂风暴雨中瑟缩的幼蝶,只能用双手颤颤巍巍地攀上了傅恒之的脖颈,栖息在他身下的这一小方天地中。
“娇气包。”
傅恒之哑着嗓子取笑她,下半身的动作却立刻放缓了些。
3.枫糖浆
3.枫糖浆
她确实娇气,每次稍微被撞两下就一个劲地撒娇求饶,偏偏穴儿生得又小,和傅恒之那一根庞然大物完全匹配不上。
为此傅恒之也没少吃苦头才学会先一口气把性器顶进去,再放慢放轻一些,撩着勾着纪夏兴致也上来了,穴儿湿滑得快要站不住脚的时候再开始大操大干。
那个时候纪夏就算哭哭啼啼地求饶也没用了,一边哭一边爽着也就过去了。
就像现在,他不过五天没回来,纪夏的穴儿又紧得好像还没被人碰过似的,深处的肉壁一吸一缩,绞得他后腰都直发麻,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呼吸,甚至必要的时候还得想点工作上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才能避免自己就这么交代在这里。
而纪夏本人对傅恒之的忍耐挣扎一无所知,一双圆圆的黑眸蒙着一层水雾,像是清晨沾上晨露的黑葡萄一样无比无辜地看着他。
“恒之……你怎么好像……又变大了……”
傅恒之还没怎么开始动,纪夏就已经不太敢喘气儿了,男人的阴茎无比粗壮坚硬,顶在她身体深处,好像稍微动一动就会将她的身体撞坏似的。
傅恒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这么一句让人听着欣喜的话用那种有一点不满的软糯语气说出来的,低下头一边吻她一边缓缓地动了起来。
虽然上一秒纪夏对傅恒之的尺寸还有一些不满,可下一秒却还是忍不住爽得闷闷地哼出了声。
“唔……哼嗯……恒之……”
她的唇舌被傅恒之温柔地缠着,将他名字叫得无比含糊,像是甜甜黏黏的枫糖浆,被隔水热得恰到好处,一股脑地浇淋在傅恒之的心窝上。
他的手指从纪夏的指缝间滑入,紧扣了进去,压着她的手在床上作为发力点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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